不是山高皇帝远的那个年代了,任何风吹草动,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上达天听,企图做漏网之鱼,笑话一桩。”
“斯年,你的意思是……刘志渊这次死定了?”孟祥伟惶恐道,他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算判不了十年八年,三年五载也受不了啊。
“我又不是诸葛亮,看不见前后事。”雷斯年语气平淡道。
“假如刘志渊被抓,中纪委那边,能够疏通吗?”孟祥伟提心吊胆道。
雷斯年眼神复杂看着老友,果断摇头。
“刘志渊这王八蛋,自己死到临头,还要拉别人陪葬!当初我送钱的时候,他可没跟我说他惹到了麻烦,反而拍着胸脯保证要给予各种便利,然后几次三番想要跟你结交,现在回头一看,原来赚钱是小事,其实这老小子是在找靠山,早就一步一步把老子往火坑里拽,然后抱住你的大腿,怕出了事没人帮他。真他妈小人一个,操他刘志渊祖宗十八代!”孟祥伟暴怒吼道。
“只要你没跟他同流合污,结局应该没那么凄惨。”雷斯年平静说道。
“斯年,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可得帮帮我。”孟祥伟苦着脸哀求道。
雷斯年将半根烟插进烟灰缸,不近人情道:“我现在想一个人待会。”
孟祥伟满肚子苦水无处发泄,垂头丧气离开。
雷斯年拿起手机,拨通了显示十六名字的电话,“有时间吗?陪我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