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幕,听到钱大小姐敢跟翟红兴针尖对麦芒明着干,无疑为她捏了一把汗。
翟红兴是什么人?
在省城叱咤多年的大佬。
数十年从未栽过跟头。
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还敢跟他叫板?那不是死路一条?
别说有点交情的贵妇频频使着眼色,就连地中海大叔都将宿怨一笔勾销,替小丫头捏了一把汗。
“不愧是泰亨的执行董事,财大气粗啊。”
翟红兴拍着手微笑道:“翟某一介布衣,没钱小姐那么阔绰。如果是别的东西,翟某不介意卖一次宗望兄的面子,可遇到喜欢的物件,就跟遇到心爱的女人一样,不能忍痛割爱,这张画志在必得,加一万好了。”
不痛不痒的一万。
挑起了钱家女人的滔天怒火。
钱天瑜歇斯底里中正要喊出七百万的数字,却被赵凤声一把摁住,“这张画不是咱们目的,干嘛非要意气用事,就算拿不到翡翠也没关系,大不了换个等同价值的东西去走走门路。现在不是跟翟红兴撕破脸皮的时候,他会笑,咱也得会咧嘴,否则中了他的圈套,气坏了身子怎么办?”
钱天瑜强忍住怒火,颤声道:“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我就是咽不下心中这口恶气!当着众人的面,我不能给钱家丢人!比拼金钱而已,我们钱家还没怕过谁!”
赵凤声对她的孩子脾气只能摇头苦笑,压低声音劝解道:“事不三思总终有败,人能百忍自无忧。在没弄清楚翟红兴忽然露面的目的之前,咱们绝不可轻举妄动。”
钱天瑜最终还是选择了听人劝吃饱饭,咬着嘴唇,颤颤巍巍坐下。
张一眼很识相地快速宣布花鸟图得主,然后请出了下一件宝贝,正是钱天瑜此行需要购置的物品,一件小巧玲珑的冰种正阳绿观音翡翠。
翡翠的价格相差极大,根据质地不同,所售卖的价格天壤之别,这件绿观音不仅仅出自雕工大师之手,而且成色极佳,除了个头稍有欠缺,简直是有市无价的天然瑰宝。
翟红兴洒然一笑,非常绅士抬手道:“钱小姐,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