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三把火来的这么迟缓,而且烧的如此狠毒,上来就要干掉资历最深的秦冲?眼前专横狂妄的新上司,哪还是平时和和气气的老好人?
“秦哥到底犯了什么错,麻烦赵哥给我们兄弟一个交代,到底是私仇还是公事,得摆在桌子上说清楚,不然的话,别怪我们只认理,不认人。”一位相貌凶狠的男人冷声道。
随着他的质疑,有几人随声附和,应该是跟秦冲私交不错的手下。
其实这种局面,也在赵凤声的预料范围之内。秦冲为人仗义,身手也出类拔萃,据说还经常自掏腰包请兄弟们喝酒,有几人为他出头,也在情理之中。
“他犯的错,就是惹到了我的头上,这个借口够不够充分?”赵凤声歪着脑袋说道。
又是一片议论声。“秦哥在陈老大手里干了不是一年两年,任何事都办的漂漂亮亮,陈老大不止一次夸奖过秦哥踏实能干,还让我们跟秦哥多学着点。如今陈老大刚走,你上来就要干掉秦哥,这让兄弟们怎么服气?秦哥为泰亨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得给兄弟们一个适当的理由。哪怕权力再大,也得讲道理,兄弟们,我说的对不对?”凶狠男子很有领导天赋,挥舞双手大声煽风点火,无奈动静大,回应少,只换来几句零零散散的支持。
“姓陈的也好,秦冲也罢,已经是过去式,现在泰亨,唯我马首是瞻。想要道理?可以,那我告诉你们一句金玉良言,以后我说的每一个字,对你们而言,那就是天大的道理。”赵凤声面目阴沉说道。
猖狂!
赵凤声嚣张跋扈的姿态,引起了大片骚动,谁都没料到新上司竟然如此狂妄,哪怕名满江湖的陈蛰熊也没有如此大放厥词。
“我不服!”凶狠男子猛然拍击桌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我会打到你服。”
赵凤声脱下昂贵的外套,慢条斯理解开衬衣袖口的扣子,冲着众人勾了勾手指,“还有谁不服气,一起上。”
凶狠男子倒没有先发制人,只是咬着腮帮子一鼓一鼓。
“你们不敢先动手?那好,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
穿着白衬衫的赵凤声缓缓走到他的面前,凶狠男子依旧是眼睛瞪得浑圆,胸脯挺得老高,根本没有屈服在对方淫威之下。赵凤声突然出手,五指弯曲,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掐住他的脖子,鞋底踹向他的小腿骨。凶狠男子没想到新上司说打就打,还处在惊愕的状态,按照他的身手,不具备反抗余地,只能眼巴巴望着新上司为所欲为,等到脖子和小腿骨感到疼痛,身体骤然悬空,双脚离地,接着传来翻天覆地的眩晕感,跌到地面上摔得七晕八素。
赵凤声用一记过肩摔摆平刺头,拍了拍手,指着躺在地上哀嚎的凶狠男人,道:“从现在起,他被公司开除了。还有谁不服?给我出来!”
又是一片鸦雀无声。
赵凤声又走到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前,扬起下巴俯视着他,“你刚才不是出声附和了么,现在怎么当哑巴了?”
男人低着脑袋,默不作声,连看一眼的勇气也不曾有过。
“站起来!”赵凤声低吼道。
男人瞬间一震,额头布满汗水,颤颤巍巍扭捏起身。
“服不服?”赵凤声整理着稍显凌乱的衣衫问道。
“服……”男人声若细蚊答道。
“大声点,我没听见!”赵凤声面目狰狞道。
“服!”男人声嘶力竭喊道,但任谁都能听出他心不甘情不愿。
“这样才对。”赵凤声拍拍他的肩膀,闲庭信步走到人群中间,“还有不服气的,可以来找我讲道理,我赵某人随时恭候。我这人跟陈蛰熊和秦冲不一样,喜欢拿拳头说话,耍横玩命,我全部接着,只要能打的过我,赵某甘愿退位让贤。但如果有谁敢在暗地里玩阴的,我保准他会抱憾终身,姓陈的敢杀人,我也会玩沉尸江底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