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走后,易欢带着碧月站在琉璃院外,探头向院子里张望着,“易真的院子里肯定有问题,你有没有感觉今天她院子里总有人进进出出的,我怀疑她藏男人了,”
碧月有些无奈,“小姐,琉璃院被大小姐治理的像铁桶一样,您一直站在这也看不出什么名堂,被人发现会怀疑咱们的。”
易欢被丫鬟拉扯着的拽回了海棠院,只是回来后还是放不下,又打发院子里一个粗使丫头继续去琉璃院盯着。
到了药园,安顿好定王后,易真拿出银针封住定王几处穴位,与定王面对面盘膝而坐,运起内力抬手置于定王前胸,开始运功逼毒,逼毒是很耗费内力的,到最后时易真已经脸色苍白,衣襟都被汗水打湿,定王也不轻松,竭力忍着体内的剧痛,好在一切顺利。
“王爷先休息一下,臣女还要给王爷炼制一些药丸。”
“你也先休息一下,不急在一时,”定王看着易真苍白的小脸忍不住道。易真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直奔药房去炼药了。二个时辰后,易真拿着三个小药瓶来到定王所住的房间,定王直直地看着易真身着一袭白色繁花抹胸,外披一件白色纱衣,那如雪的肌肤透亮,三千发丝随意的散落在肩膀上,一时竟有些看痴了,忘记了说话。看着定王的表情易真对这身自己精挑细选的衣裙效果非常满意。
“王爷,药已经准备好了,每天一粒即可,这是一个月的用量。”
“嗯,交给墨玦就行了,”定王眸子有些不敢往易真身上看。
墨玦看出了主子的不自在,赶紧接过了药瓶。
易真见此时的定王不再像初见时眼里那浓浓的防备,便想逗逗他。
“王爷,臣女对您也算有救命之恩,闺房也让您住了,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救命之恩,王爷不如以身相许来报答臣女吧,”话音刚落,旁边的墨玦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明明笑的一脸人畜无害,说出的话却如此的,额,如此的不要脸。
而此时的定王也没想到易真会说出这番话,脸上虽还是面无表情,但那越来越红的耳尖却出卖了他,易真不得不感慨这位王爷太不经撩拨了,只说了句话就羞成这样,不是说定王杀伐果决、心思缜密、城府颇深嘛!怎么像个不懂感情的少年,看来自己这追夫之路漫漫啊。
气氛有些尴尬,定王打破了沉默,“咳,墨玦去将本王的玉佩拿给易姑娘。”
见易真接过玉佩,定王随即解释道,“凭此玉佩在大周境内的乾泰钱庄都可寻到本王的人,钱庄内的钱款和人都可随意支配”。墨玦心里腹诽,这玉佩岂止这点作用,王爷身边的亲卫见此玉佩如见王爷,有调动王爷亲卫的权利。
他家王爷这是要干嘛,一出手就这么大手笔,如果说王爷对这位易易姑娘一点想法都没有,自己可不信,他家王爷这是二十多年的铁树要开花了!得赶紧将这消息告诉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