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低笑了一声,眸光转动,他看了眼时间,出声道:“那你要怎么办,总不能找不到人吧。”
菱歌说:“也就四个深水鱼雷,我还是应付的过来的。”话音刚落,她神色一僵。
“我去趟卫生间。”菱歌说完这句话就往一侧的长廊走。
江宴在原地将手里的那杯酒喝完之后,走入了人群里。
菱歌按了按胃,深水鱼雷一般这种带有强烈的刺激性酒她不常喝,只是偶尔被他们拿来当作酒桌上的惩罚。
前几次她都有惊无险的躲过,这次却栽在了一个测谎仪上。
菱歌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还不算太苍白,她还真在思考自己五杯喝下去能不能稳稳地走出这家酒吧,实在不行在这楼层上面开一家房好了。菱歌想道,她冲了下手,感受冰凉的水渍从她指节缓缓滑落。
她顺手将自己的红头发绑起来了。
靠酒吧的一侧是一条昏暗的长廊,此刻也没什么人经过,那边还有个绿色出口的位置,菱歌拉了下自己的袖子打算回去,却在经过安全通道那处被人猛的拽住胳膊。
来不及惊呼一声,门被那人关上,门栏撞入卡槽发出咔嚓一声轻响,应声的灯光没亮起,菱歌被那人抵在门背后,感受着那人手臂上源源不断传送的温热的触感。
“未婚妻。”安静的楼道响起傅泽昼低低的声音。
菱歌身子僵了一瞬,她还在担心是什么别的不认识的人,但面前的人是傅泽昼,莫名还安心一点。
菱歌勾起唇,挑逗地用指节轻抬起眼前人的下巴问道:“傅总,接吻吗?嘴唇咬破的那种。”
傅泽昼控制不住的呼吸一顿,他轻嗤道:“这次又是什么?大冒险又输了?”
菱歌摇了摇头,指骨扣进傅泽昼的指节间,鼻尖涌入淡淡的冷檀香,却意外的好闻,让人想到初冬的第一场雪落在幽静的松树上。
但有点意外的是傅泽昼这次没着急,只是慢悠悠地问道:“那这次的话,我能不能向未婚妻提点补偿?”
菱歌听着他那句未婚妻,任由他胡扯,想着待会如果目的达到了也就不用喝酒了,点点头问道:“傅总想要什么补偿?”
“你。”傅泽昼简单地吐出一个音节。
菱歌莫名的想到江宴之前说谈恋爱的话题问道:“傅总是想要那种方面的关系?”
“成年人之间的利益关系我想,未婚妻应该比我更懂一点吧。”傅泽昼闲散地出声道,话语里带着暗示,他手上的力道依旧没有松,而菱歌也由他握着。
菱歌很干脆地出声道:“好,不谈感情的那种,大家都是各取所需。”
“如你所愿。”接着,一个带着点薄凉的吻落在了菱歌的唇上。
直至分开,菱歌顺了下气,傅泽昼还真的将她的唇上咬破了皮。
“虽然我是想说抱歉,但这应该就是未婚妻的目的了吧。”傅泽昼的指腹蹭了蹭唇角,显然,他那边也沁出了点血丝。
“当然。”菱歌拉开身后的门,黯淡的灯光照下来,她像个没事人一样的走出去,傅泽昼手插着兜,也没说什么,只是心情貌似很好的在后面哼着小调。
菱歌扭头瞥了他一眼,注意到他昨晚的表带到了另外一只手腕上,出声问道:“你……怎么换了一只带?”
傅泽昼听言,将那表轻松的卸下,露出一个显眼的牙印,菱歌盯着那牙印两秒,说道:“你还是带上吧。”
那是昨晚她实在控制不住时咬了傅泽皱撑在她一侧的手腕。
菱歌心虚地收回眼,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在看到眼熟的人后说道:“那我先过去了。”
“哎,等等,”傅泽昼在后面扬着嗓音叫住她,菱歌不明所以地停下脚步,傅泽昼忍着笑意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道:“别忘了通过我的好友申请,以后约时间也方便一点。”
菱歌被他就这么大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