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动,他们有人举起了高高的抗议牌子,上面写着:我们不是敌人,请让我们进去。
甚至摄影机抓拍到了人群里举着高牌,一群人唱着新年快乐歌。。。
穿着制服的警察和白色隔离服的三叶草队员在人群前的隔离网来回走动,两侧闪着蓝红交替的警车,加上隧道口上的投射而来的追灯,这里更像是一场狂欢,像末日来临前的一场难民盛会。
镜头切到了记者古曼莉的脸部特写。
她缓缓的说到:“截止今天为止,安排了难民421人前往附近的安置点,临时清理的安置点已经达到饱和状态,最近的一个距离这里需要5公里的路程,因为交通已经闭塞,大约有200多人前往2号区安置点,目前并未检测到疫情存在,但是如大家所见,难民越来越多,他们大部分来自于临近的疫情爆发重灾地区耦水和河门,我们希望能腾出更多的安置点安置这些无家可归的人”
然后她抬着眼睛看着镜头,对着镜头说到:“我恳请三山政府。。。让一部分转移到安置点的健康难民进入三山市区。”
他的最后一句话像是对着电视机前,看着电视机的三山市民讲述。
“你有看电视吗?那个叫古曼莉的记者在难民现场节目中出现了。”我发了条短信息给前辈小明。
我希望我们共同见过的这个女人,能多少让我们在这段无聊的时间里有一点话语可以聊,毕竟我此刻有多么渴望能和人分享,并且聊天来打发寂寞。
他没有回复我。
倒是我的手机短信上收到了几条同事的留言,
第一条是叶大姐:听闻你生病了,要不要紧?
第二条是前台小李:你是真的得了那个病吗?我听小明说你得了那个病,你和小明靠那么近,小明又来找过我,天啊,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看着这些留言,有时候也有独自傻笑的时候。
我不想为这些谎言浪费太多的时间,于是统一回复同事:一切安好。
我透过窗户朝着外面望去,那个红色的贝壳加油站的广告牌如此显眼,街道上空空荡荡,没有清洁工,没有行人,没有车辆,没有往日街道嘈杂的风景,各色各样的人群,那些和城管打游击的小摊小贩。
此刻哪怕一声汽车的鸣笛,或者卡车的马达轰鸣。都能让我安心。
一切突然间安静得如此的不真实。
我想起了电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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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的离这里将近10公里外的隧道口,那里嘈杂纷乱,和这里的安静真是明显的对比。
接下来的几天大致如此,我发给前辈小明的关于电视上见到古曼莉的短信,他也依然没有回复。
我照例每天晚上会给父母一个电话,因为我觉得晚上是一个好的时间,第一,不管什么时候,晚上父母和我都会从工作和平日繁杂的生活里找到闲适的时间。第二,夜晚会是一整天的结束,在这个时间段打电话,你能期待的只有隔天了。
“爸,我知道的,我没有出门,这里现在一切都太平,没有疫情,什么都没有,你跟妈说下我这里很好,我买了很多吃的,吃到明年都没有问题,现在只要安静的等到2号就可以了,到时候3号就可以离开这里。。。”
“儿子啊,你赶紧回来,海上市政府周边现在正在施工啊,我们家这栋楼房被政府化为了第三隔离区,楼下现在每天施工,水泥车。。。”
我的心里不禁着急,我不知道父母表述的是什么意思,我连忙追问。
“你爸说不清楚,让妈来跟你说。“老妈接过了电话:”儿子啊,现在海上市从市政府这块开始,画了一个圈圈,又一个圈圈,我们这里是第三层外圈,说要建造隔离墙,意思就是把相邻的大楼用钢筋水泥连在一起成为一个墙壁。现在每天施工,24小时没有一天不饱受噪音困扰。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