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眼里露出一抹失落,很稀罕无法读懂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不过这个距离看向正前方恰到好处。
祠堂正门左右两边的柱子上的楹联能看到。
上联是:何须溯赵钱孙李周非一脉正宗。
下联是:实只求工农商学兵能五体同心。
这幅楹联恰到好处,尚家是个很笼统的称呼,以尚家为首,实则下面包括当年一起艰难创业的沈家、曾家等。
“我终于明白现在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了”陈语童感慨道:“现在都说:家族几代人的努力,凭什么输给你寒窗苦读?现在看来这句话残忍且真实,尚家几百年发展到今天,绝对不是任何一个人的努力可以颠覆,哪怕一群人努力,哪怕光阴会也无法颠覆,尚家就是尚家…”
不只是他明白,尚扬也明白了,不说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单单眼前这栋建筑物的价值,恐怕全世界不超过一百个人能拿出等价的流动资金,可要知道,眼前的宗祠不过是尚家几百年来累计的一个祭祀、开会地点而已。
怎么比?
完全没有可比性…
“走吧,进去看看”
开会选家主是明天,不过今天宗祠的侧门已经打开,允许祭拜。
陈语童挽着尚扬,手抓的很紧,略显紧张,进入这种地方不是旅游,而是家族最神秘的存在,可以代表一个家族的兴荣衰败,两人走到侧门下,不禁停住脚步,抬头向上。
在此之前,尚扬看过最高的门应该是萱华园酒店宴会厅的门,七米二高的对开,而这个侧门,至少高了一倍,在十五米左右,让人觉得更加渺小。
进入之后,两侧写着尚家的历史,历史尚扬已经知道,没多看。
继续向前走,十二米之后,从对面的房门出去,整体建筑类似四合院,他们正处于院内,正前方就是祠堂,也是拜访牌位的地方,建筑物比起前方来更加高大,更加庄严。
陈语童抱着尚扬的胳膊更紧了一些,下意识道:“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简直是建筑领域的奇迹!”
尚扬没有那么多词汇,但被听的热血澎湃,确实…真他妈壮观!
转头看向左右两边,没有门头与祠堂主体这般壮观,但也称得上气魄宏伟,如同把两侧的两座山,硬生生给挤开。
“走吧,进去看看!”
尚扬又重复一遍。
两人继续向前,地面用青石铺盖,整齐有序,脚踩在上面又让人感受到莫名庄严,终于来到祠堂,正前方是两幅巨大壁画,一男一女坐在太师椅上,男人梳着辫子,穿着前朝官服,衣服上画的不是白鹤雄狮,而是五爪龙袍,旁边女人穿的一身风袍。
他们正是尚家第一代家主和妇人。
虽说当年从华夏飘扬过来来到这里是被当成苦力,可能在异国他乡建立一番伟业,也算不朽,至于穿着,恐怕还是逃不过骨子里的抗争思想。
正下方满是牌位。
最中间是尚姓,左侧是王、沈、右侧是曾、钱、魏、
由高到低,数量超过一百,好在这里空间足够大,否则有密集恐惧症者看到这副画面,恐怕会晕厥过去。
当然,吸引二人的并不是壁画和牌位。
而是正前方跪着一个人…
跪着的人也感觉到又有人来,缓缓站起身,转过头,但看到尚扬和陈语童,身体顿时一颤,原本死气沉沉的脸上出现汹汹怒火,死死盯着,一言不发。
“尚…尚…叔叔?”
陈语童认出这人是尚丸,她管尚丸和尚垠都叫叔叔。
尚扬看到眼前的尚丸,也倒吸一口凉气,这才短短几天不见,像是变了一个人,与曾经的齐思泰有几分相似,眼前的尚丸再没有曾经风流,面色苍白,瘦的面部凹陷,颧骨很高,眼眶周围乌黑,整体看起来像是一根竹竿…
身体在衣服里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