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如此样子已经不能说是成竹在胸,而是张狂!
好像不是在危险之中,而是在休假。
几人都怒视着,但都没有动。
“我很好奇,尚丸究竟给你什么,能让你不顾一切?”
尚扬还是在一个小时之前得知这个名字,但并不妨碍他流畅说出来,说的越自然,也就代表越有底气。
裘先生的手一直摸着玉牌,笑而不语。
尚扬不能发火,在他面前发火就落了下风,毕竟现在看来,自己还占据主动,时至今日,他有些佩服这个叫尚丸的,能让人给他卖命,驭人之术可见了得。
“那我就换个问题”
尚扬又道:“究竟我要付出什么,才能让咱们之间化干戈为玉帛,裘先生,说实话,我来这里不想得罪任何人,尤其是你,只要说出尚丸给的条件,我会考虑加倍付出…”
“他给的,你给不了,包括你老子尚垠,也给不了…”
他终于说出一句有用信息,指了指窗外:“别以为你们把我带到这里就是胜利,你出不去的,咱们可以耗,可以看谁能耗的过谁,哦,对了,你没有时间跟我耗,因为再过五十分钟,就会通知官方…”
“尚扬,根据我的调查,你在华夏名声虽大,但是经济基础以及各个方面的影响力,已经远远不如从前,咱们可以打个赌,你猜我之所以敢对你动手,除了尚丸,有没有华夏本土人从中参与?他们不想看你把基站建成,经济实力快速增长,也与我沟通过?”
“我赌有,呵呵…”
听到这话,丁小年几人都皱起眉,确实,在尚扬召开新闻发布会的当天,有很多人在暗中抽取资金,目的就是为了防止他突然崛起,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但一定有无缘无故的恨。
长的太快,碍眼了…
短短时间内,他们脑中已经罗列出一长串人名…
“相比较有没有国内人参与,我更感兴趣的是,要给出什么条件才能和解,你说我给不出,可不说出来,又怎么能知道,裘先生,说出来,我们谈谈…”
尚扬要是顺着他的话说,就是被牵着鼻子走,与现在的利益毫不相关。
“你怕了,你不敢知道跟多敌人,你在掩耳盗铃”
裘先生也不按照尚扬的思路走,摇摇头:“你不如我,你在华夏只是名声大,虚胖,而我不同,在这个国度的地位举足轻重”
“就像你们依仗的那个女人,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我要灭了她,不过是稍稍勾动手指而已…”
“尚扬,不要以为尚垠能一直保护的了你,一个家族就相当于一个国家,尚垠固然有了话语权,可在没有掌握强力部门之前,只是在意识形态上和外交上取得胜利,与你一样,虚胖,呵呵…”
他认为尚扬还在迷恋尚垠的权势,不介意直接打破。
果然。
尚扬闻言眉头不由皱起,他对米国的情况并不了解,刚刚所做的一切,也是想了解,通过交换筹码,能分析出那个人究竟实力多强,可现在,不用自己一点点套取,他就表达的很清楚…
这点很简单,历史上如此案例数不胜数,比如十九世纪末期,米
国的经济已经超过鹰国,成为世界最大经济体,名义上的第一。
但是在今后的几十年里,仍然要在鹰国面前当孙子。
是等到布雷顿森林体系真正建立,这才能把屁股坐在位置上…
“我给你机会!”
裘先生见他皱眉,以为把他内心防线击破,笑道:“我要他!”
指了指李莽。
又道:“还有他,敢掐住我的脖子,只要把他们俩给我留下,你就可以平安无事的滚出这里,当然,基站在二十年内,不容许建设!”
“妈的!”
迟迟没有开口丁小年,见到他这副样子,终于忍不住,冲上前,一把薅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