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花几个亿见华而不实的建筑群,好像真是他能做出的事…
“我喝醉了,被他带到酒店!”
唐悠悠眼中变得迷离,好似在回忆那晚的经过,她顿了顿,没有说话。
等了一分钟,还是没说话。
尚扬不急不躁的继续等,不主动问。
她叹了口气道:“他是个好人,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过最正人君子的人,等我醒来时,他才走,在沙发上坐了一夜没合眼,我检查自己衣服完整才知道没死掉,也是后来才知道,他那天来这里,也是准备自杀的…”
“公司的压力、家庭的压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也想自杀”
尚扬摇摇头。
他也想过自杀,也只不过是想想而已,动了下念头,没有付诸行动。
再看向前方的声音,与挂在天空中的皓月格外匹配,相互衬托,都异常唯美,手已经抬起来,准备解开衣服扣子,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想了想,再次停住,有些事不能做,底线低了一点,并不代表没底线。
哪怕事物再美好,不是自己的也不能要。
“你听过一个故事么?”
唐悠悠好像被吹的冷了,抱起胳膊,双臂都在蜷缩。
“什么?”
尚扬终于开口,略显颤抖,他倒不是冷的,而是有种别样的感觉。
“相传古时候有一位书生,与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结婚,书生等到那天,却发现未婚妻嫁给了别人”
唐悠悠的声音格外适合讲故事,任何故事通过她讲出来,都会变得动人。
“没听过”
他摇摇头,总觉得有其他寓意,心脏不知不觉间跳动已经开始加快。
她继续道“书生悲痛欲绝,走到一处悬崖边准备自杀,恰好遇到一位游历路过的僧人,僧人听过他的故事后,从怀里拿出一面镜子,书生走到镜子前,见里面是茫茫大海,海边的沙滩上正躺着一位全身赤裸的女人,有位路人路过,在女人身旁看了看,见已经气绝,摇摇头走了”
“有路过一位路人,在旁边驻足,最后吧自己衣服脱下来给她盖上”
“第三位路人路过,小心翼翼走过去,挖个坑,给女人埋上”
“僧人对书生解释说,沙滩上那女子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给了她一件衣服,与她有恩,所以今生今世与你相恋,只为还你一段情,而她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埋她的那个人,也就是她今生的丈夫…”
话音落下。
突然变得寂静。
浪花声、树叶声、风声。
唯独不见人声。
两人都在沉默,沉默了足足五分钟左右。
见尚扬还不开口。
唐悠悠又道:“我一直认为,周腾云是为我披上一件衣服的那个人,我今生与他有过一段情,相识相知,只是为了还他前世对我的恩,而最后要嫁的那个人…或者说我的对的那个人,不是他!”
说的异常肯定,近乎决绝。
没有了之前的忧郁,好似突然间挣脱原有的枷锁。
“回去吧!”
尚扬突然开口,不明白她为什么与自己说这些,但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因为刚才险些开口问,对的人是谁?
好奇是一切沦陷的开始。
于情于理。
理智或疯狂。
有些话都不应该说出来。
他说完,准备转过身离开。
正在这时,就看唐悠悠突然转过身,散发这氤氲水气的湖水般眸子,也不再迷惘,而是如脚下惊涛拍案般凛冽,她死死的盯着尚扬,有些恼怒,是恨铁不成钢的恼怒。
她的眼神把尚扬看在原地,没有动。
直白问道:“是你么?”
短短三个字,却如天塌地陷,让尚扬脑中嗡嗡作响,问的太过直白,也太过突然,根本无法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