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深的黑瞳居高临下的看着花浅,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不想死,现在就滚,还要不要脸了!”
似乎是被她的气势吓到了,花浅捡起了地上的衣服,哭着跑了出去。
苏倾倾上前,直接踢翻了还在燃着的香炉,想到这玩意里面全是催情的香料,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刘德顺。”
刘德顺哎了一声,跑进来之后看到眼前的场面,再回想到刚刚九公主哭着跑了出去,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将这晦气东西给你本宫处理掉。”
这花浅,胆大包天,勾人都勾到了夜涟安帐篷里。
刘德顺惊叹于眼前女人的强势,颤颤巍巍地将那香炉拿了出去。
待她出去,苏倾倾上前,担忧的摸着夜涟安滚烫的额头,正要拿出毛巾为他降温。
谁知她的手腕被狠狠地拽住了,男人原本低磁动听的声音,因着中毒的原因,竟听着有些喘息和发颤。
额头上的薄汗密密麻麻,男人往常漆黑如深渊的眼中尽数是茫然,中了药的他看上去可怜兮兮,就像是被抛弃的小狗。
“不要走。”
听着他此时此刻发颤的声音,像是在祈求。
苏倾倾的眉上有些动容,她从没有听过夜涟安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他身居高位久了,言语间都是命令,很少用这种撒娇的语气来求人。
她叹了一口气,难得的苦口婆心。
“皇上,你现在中毒了,臣妾需要去弄些热水,给你降温。”
“你,离的近些。”
夜涟安的声音微弱不已,他的痛苦似乎不容小觑。
她叹了一口气,罢了,他现在难受,就万事依他吧。
谁知她刚一凑近,夜涟安宽袖一翻,拉着她翻了一个身。
所以现在的姿势是,苏倾倾在下。
苏倾倾还真的是低估了他的爆发力,明明都痛苦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去压制她。
“朕中毒了,倾倾难道不帮朕,解决一下吗?”
当他在她的耳边喷洒着热气时,苏倾倾这才发觉,这家伙他一定是故意的!
她漂亮漆黑的眼眸弯成了月牙样,眼神灼灼地看着夜涟安。
“皇上没有不同我解释一下吗?花浅为何会在你的账内,你又为何用她的香炉?”
“倾倾这是,吃醋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她算计朕,擅自换了朕的香炉,朕进来就发现不对劲,为时已晚。”
苏倾倾挑了挑眉,嗔怪道,“哟,我们的皇帝陛下有一天竟会同我解释,稀奇啊。
此话一出,她只觉得唇被冰冰凉凉的吻所堵上。
夜涟安勾住了她的后脑勺,她再也动弹不得。
“你……唔。”
夜涟安根本就不给她缓和的余地。
只为了向她证明,他一个大男人,即使是中了药,在体力方面,还是比她要强。
好吧,他赢了。
夜涟安目色沉沉地看着她,漆黑眼眸中压抑的炽热情感喷发而出。
星辰洒满夜空,一层薄雾笼罩在帐篷外。
诱人的声音在她的耳旁响起,“倾倾好像有点紧张,是因为朕吗?”
她假装沉默,根本不想理他。
夜涟安却一直往她的身上蹭来蹭去,嗅了嗅她的脖颈。
她奶凶奶凶的看着他,“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这样勾她,谁能受得了?
而他却委屈上了,一直把脑袋藏在她的怀中不撒手。
苏倾倾有些不解,这人怎么变得幼稚了这么多?
折腾到了大半夜,她才沉沉睡去。
围猎第二日。
她醒来之后,发现身旁空荡荡的,便明白夜涟安已经起来了。
果然自律的生物都很可怕,昨晚如此不节制,今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