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没说什么?”
小侍摇头,“老太太答应了。”
“这怎么能答应?”谭橙眉头拧的更紧。
“答应不好吗?”谭柚搁下手里茶盏走到谭橙身边,点头说,“吴嘉悦文不成武不就,属实该好好学习。既然我点出了她的问题,由我来解决也可以。”
她还是比较习惯教学生。长皇子算是帮她实现“再就业”了。
“这不是吴嘉悦的事情,”谭橙道:“这是长皇子故意的,拿你当饵,去钓吴家这条鱼。最后无论鱼跟饵谁输谁赢,他都不亏。”
谭橙想到司牧的手段,加上他昨天深夜送谭柚回来,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话下意识脱口而出,“长皇子此人,并非善类。”
她这么说,谭柚就不得不替长皇子解释一句了,“阿姐,认识一个人,要透过表面去看内心,不能轻下结论。”
比如表面凶悍好斗看起来桀骜不驯的花青,其实很护主也很听话,她所有的言行举止无论对错都是以前的谭柚默许的。
而原谭柚以为处处压她一头优越感十足的嫡长姐谭橙,实际上很想跟妹妹好好相处,也是真心护着她,就是不知道怎么找共同话题。
评价一个人的好坏,不能通过表面。这是谭柚教书多年的经验,她从不会因为学生抽烟喝酒打架叛逆,就去否定对方。
何况,长皇子先是送她回府,后又帮她就业,甚至连落后生吴嘉悦都没放弃,为臣为民,心思细腻。
谭橙,“……”
谭橙看着说话老气横秋却又毫无心机的谭柚,真想敲敲她的脑子问她:
‘你当真透过长皇子乖巧的表面,看到他漆黑的内心了吗?’
谭橙跟着小侍去找老太太,走之前忽然想起谭柚,脚步不由顿了顿,侧身问她,“一起?”
谭柚还没开口,就听见院外有人先喊起来:
“阿柚,阿柚,有戏看了!”
是谭柚的几个纨绔朋友,或者说是她的狐朋狗友。
她们显然不知道谭柚在白院里,冲进墨院中就开始扯着嗓门喊,“阿柚,大戏!听说跟你抢花魁那龟孙女有人治了!”
几人明显是来分享瓜的,大笑着说,“长皇子给那龟孙女找了个夫子,哈哈哈哈哪个傻·逼愿意教她啊。”
谭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