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细。”
“你的底细?”沈袭京重复了一下这四个字。
时蔚然斜睨他。
意外的,他在这家伙脸上看到了一抹胜券在握的王霸之气。
“你的底细我其实早就看穿了!”沈袭京掷地有声的说道。
一直到车子行驶到下一个十字路口,时蔚然都久久不能言。
按照以往的惯例,在沈袭京当着他的面夸下如此海口之时,他理应感觉到警惕,危机感会令他的脑子高速运转起来,随之想出无数种应对方案。
但眼下这会儿不知为何,时蔚然半点紧迫感也没有。
交通灯由绿转红,沈袭京脚踩刹车,手肘架在方向盘上,趁着等红灯的功夫回望着他,时蔚然这才发现沈袭京似乎有些混血的特质,玻璃珠子似的瞳孔色泽半灰半蓝,像是掩映在雾霭中的深海。
男人身体半倾,双目炯炯有神,时蔚然看着他,莫名就感觉自己在看一条不太聪明的大型犬类。
他完整回顾了一下沈袭京前几次的反应行为,统统在他的预判之外,这位“常胜贵公子”似乎不爱按照套路出牌
时蔚然合理怀疑,沈袭京口中所谓的“看穿了”跟他心目中的那个结论全然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