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ofly的光线昏沉,但是并没有阻隔礼汀的美。
她乌发红唇,眼尾上挑,不艳脱俗,咬着樱桃的样子,像在品味从伊甸园摘下的致幻禁果。
费澄声想,她应该没有被任何男人触碰过,纯挚而青涩。
拥有的风情是纯澈的、楚楚可怜的。
时刻昭示着,即将被掠夺的甜美,等待路过的野兽前来采撷。
但谁也狠不下心,破坏这个纯粹秘辛,只能在身边,保持距离。
看泠泠仙气围绕着她,神秘,不可亲近。
“你们看我呀。” 她眉眼含情,咬字湿润又诱惑。
青年们纷纷转过眼,都盯着她看。
礼汀撩动额发,松垮地别在皓白耳廓,露出纤细修长的脖颈。
她扑闪了一下纤长的眼睫,冲着雅座所有人,缓缓地伸出舌尖。
她小巧艳红的舌头上,有个带着水光的打结的樱桃梗。
几乎是立刻,有人就产生了某种悸动。
礼汀恍然未察,摊开抵着樱桃的死结,向上漾了一下,炫耀技巧。
“厉害吗?我会打结。”
她对着周围一圈男生,笑了起来。
小巧秀气的下巴羞怯地颤抖着,眼睛在酒吧蓝紫光线里浮泛出潋滟波光。
湛蓝色的窗帘在她身后,随着她的笑意摇曳。
谢策清紧紧盯着她,半眯着眼,似是狩猎。
他不知道别的男人看完,礼汀嘴里给樱桃梗打结,是什么感觉。
反正,他满脑子只想她给他口,再给予她。
谢策清浑身的血液迅速上涌,几乎立刻就产生一阵躁动。
李锐旭心神激荡,主动提出,要和礼汀拼酒。
想观摩她满脸泛红,醉意和懵懂,杂糅在一起的模样。
“礼汀,你酒量大概几杯左右啊,你把我喝倒的话,我包你一学期早餐可以吗?”
李锐旭提出的筹码,这对他来说,完全是两全其美的事。
他们几个家境优越,个个富商巨贾家庭出生,压根不缺钱。
“万一我输了呢?”礼汀问。
“要不,你再给我送一束花,要那种情侣之间互赠的。”李锐旭笑道,“再单独和我约会一次,我就放过你。”
“他在套路我。”礼汀起身坐到费澄声身边,眼神湿润地寻求帮助:“你们都是骗子,说好喝酒,润唇就好的。”
费澄声很受用,他翘着二郎腿,膝盖偏向礼汀的方向,一副保护的姿态。
一旁的谢策清看见了,连忙开口,对礼汀说。
“我就不一样了,我从不骗人。”谢策清神色认真。
他指着桌上那一排酒:“你坐到我旁边来,我替你喝,今晚谁想灌醉你,我第一个找他的麻烦。”
礼汀不笑了,恢复那副清冷的模样,面无表情。
她只是看着他,不动作。
谢策清感觉他的心,被狠狠刺痛了。
原来礼汀在怪自己喜欢过蒋蝶,还打算彻底得到蒋蝶。
所以她对他诸多避忌,是这个原因吗?
“别人小姑娘不想挨着你,你还是好好追你的系花吧。”裴时斯笑了。
费澄声摁住准备离开的礼汀,柔声道:“换我来,我帮你喝,我只有一个条件。如果你看见江衍鹤,别把他放在眼里就行了。”
他想起,曾经他被江衍鹤绿了的经历。
前女友程颐,为了江衍鹤,糟蹋他自尊的时刻。
费澄声无数次心头火起,想和那人大打一架。
用肢体冲突来发泄愤怒。
那时候,费澄声前来对程颐宣誓主权。
江衍鹤冷眼旁观。
他额发挡住英俊眉峰,唇角幅度无关痛痒:“程颐被我拒绝了,主动的通常事多,我没和她在一起过。”
江衍鹤一贯又野又坏,不通情理,喜怒无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