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大,气性不小。
郁安转过身去,拿尾巴对着公孙越,突然他嗅到一股香而不腻的肉香味,回过头,就见公孙越手上拿着个油纸包。
郁安听到公孙越对楚衡说:“上次不知道王爷养了猫,登门拜访没给安安备好见面礼,是我的不是。这次专门从醉仙楼给他带了上好的肉干。可否请王爷同安安商量一下,以后别见面凶我了。”
他的猫需要稀罕公孙越那点吃的?
楚衡冷哼一声:“不必。”
郁安其实是有点心动的。
毛团子脑袋微微往上抬了几下,用湿漉漉的鼻子狠狠吸了两口空气,香而不腻,闻着就很好吃。
但他才不会为了口吃的就妥协,毛团子克制住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肉干的想法,把整个毛茸茸的脑袋埋进楚衡怀里。
只要不去闻,就不会想吃。
更何况楚衡有钱,肉干而已,以后等楚衡买给他吃不就行了?
公孙越看直了眼:“你家安安真像成了精,这也太聪明了。”
楚衡静默,少卿勾了勾嘴角,状似毫不在意实则心里十分受用:“安安自然是最聪明的。”
“喵。”
郁安轻轻喵了一声表示赞同,他当然比别的猫猫聪明。
他知道自己是猫,别的猫知道吗?
嘚瑟的小模样甚至可爱,公孙越没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才说起来意。
“这几天我爹总觉得朝堂形势不对劲,他老人家说这年头生意难做,上头有点风吹草动就得处处小心着点。”叹了口气,公孙越颇有些幽怨,“他老人家食不下咽,非得让我来找王爷您来套个近乎。好歹咱们也认识十几年了,王爷您要不要大发慈悲指点一二?”
楚衡没理他,专心给郁安顺毛。
公孙越等不到回答,摸摸鼻子继续说道:“皇上宠幸了李家大姑娘这事,居然在宫宴上叫那么多人瞧见了,王爷您说奇不奇怪?”
同萧景衍一样,公孙越也觉得这当中定然少不了楚衡的手笔,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公孙越觉得这是楚衡要和萧景衍开战的信号。
楚衡却是神色淡然看不出丝毫心虚:“皇上血气方刚又喝多了酒,有什么可奇怪的?”
他不过是顺水推舟帮了李可儿一把,把李可儿特意为自己准备的酒换给了萧景衍,又带着人看了场热闹而已。
公孙越被噎了一下,良久轻轻叹口气:“舅母给我爹写了信,信中说太后请她回京小住。”
公孙越的舅母是先帝长姐长宁大长公主,她不是现今皇室中辈分最高的,却是最不好惹的。
长宁长公主从小不爱红装爱武装,成亲后更是随驸马一起舍了京城的繁华镇守边关苦寒之地,夫妻二人在北方边境声望极高,甚至有了一支只听命于他们的烈羽军。
驸马殉国后,裂羽军明面上归朝廷所有,实际上对长宁长公主的敬畏远超朝廷。
楚衡最近没少找萧景衍麻烦,太后挑这个时候召长宁长公主回京,很难不让人多想。
两个大男人说起了朝堂局势,一边的小猫咪郁安整只猫都是懵的。
为什么剧情提前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