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正高兴,见了晴雯时更是格外高兴,拉着晴雯的手说道:“你们姑娘说的晴雯,就是她了。”
两个管事媳妇万想不到,林姑娘所说的好友,竟是个丫鬟,愣了片刻,方和晴雯互相见礼。
“你们没来过,不知道,我们府里惯来是这样,姐儿们和丫鬟们常日里在一处,好得像姊妹儿似的,也不常论那些主仆辈分的,为的也是好养活。她是宝玉房里的丫鬟,和林妹妹的屋子挨着,所以和林妹妹要好些。”
凤姐儿和两个管事媳妇分说后,又与晴雯说道:“林妹妹说你前儿在寺庙里给她求的平安符好,叫你带了她们两个去庙里,也给林姑父求一个。你们既然要好,这样也算替她尽份孝心。”
“二奶奶说得是。”
晴雯瞥了那两个管事媳妇一眼,知道林姑娘怕是给她写了回信,又不好明着支开旁人,才撒了个慌,说是求平安符。
不然好模样的,扯谎作甚?
为了安凤姐儿的心,晴雯答应过后,便与两个管事媳妇说道:“那平安符原是上次去看赖妈妈,顺道求的,两位姐姐若要,我带着去也就是了。”
凤姐听了这话,知道不是来路不明的东西,方叫平儿过去,派几个婆子、小丫鬟跟着,与晴雯几人坐马车去寺庙求符去。
一通规矩折腾下来,直到快晌午,晴雯和两个管事媳妇方出了大门。
这三人坐在第一辆马车里,后面跟着的小丫鬟、婆子又另坐一辆马车。
见周围没有旁人,两个管事媳妇才将林府的情形说给晴雯听了。
“林姑娘吩咐你们,这话只准告诉我一个人?”晴雯心中又惊又喜。
惊的是林姑娘竟如此信任于她,喜的是林老爷好转,林姑娘此生不必再做孤女了。
“正是,林姑娘还叫我们带话给晴雯姑娘,说她明年冬天方能回来,若晴雯姑娘有什么难事,只管找我们两个。”两个管事媳妇说着,又将林姑娘的回信拿出来,递给了晴雯。
车上颠簸,晴雯没有将信拆开,只将信揣进怀里,便开口说道:“既是林姑娘吩咐了,我也就不客套了,两位姐姐,我想借林姑娘的名义,置办些产业。”
“这……”两个管事媳妇面面相觑,“可是晴雯姑娘,这房契地契,可是只认名字不认人的。”
“林姑娘不是那般人,我信她,况且我这三二百的银子,在林府又算得了什么?林姑娘又岂会贪图这点蝇头小利?”
晴雯虽然不是多么有见识的人,但她前几个月与林姑娘相处,听其授课,从林姑娘的言谈举止之中,便能体会,林府之富贵,比之贾府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林府人丁单薄,规矩并不像贾府这样的公侯世家那样多。
所以府里那起子人,才小看了林姑娘。
两个管事媳妇方才试了试晴雯,见她果然如姑娘所说,是个爽快人,于是也不再拿乔,说道:“我们走前,我们姑娘叫拿了她的私印去,若晴雯姑娘要置办什么,也只管吩咐我们。只是姑娘传话不便,我们也不好日日在荣国府叨扰……”
“两位姐姐不必为难,我在府里认识一位李嫂子,她家那口子便在外头当差,若有什么话,我托他带去就是了。”
几人说好了日后如何联络,便不再多言,坐着马车,去了一家清静的寺庙。
晴雯下车时,十三阿哥胤祥的两个侍从恰好从寺庙前路过,看见了晴雯。
这两个侍从今日不当班,所以有空在城中闲逛。
其中一人,正是当初陪着胤祥去玉器行买玉的那个。
“怎么是她?”
“谁啊?”另一个侍卫闻言,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一个姑娘。”
“姑娘?你成日里跟着十三爷,也有功夫认识姑娘?”
“去去去!这姑娘可不是一般人,不该打听的少打听……”
侍卫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