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绕在伤口上,整理的很干净舒服。
赵薷身上没有穿很多的衣裳,不然方才也不会有宴小侯爷在门口的质问。那个表现,很直白的对她的穿着是不满意的。她纯白的衣衫掉在地上。衣服包含的像一幅漂亮的画,幽幽流淌的墨,细细附着的彩,漾开满堂的光华!
这么多日过去了,每日替她换药的是自己。但除了换药,和霸占她一侧床位,她也没做过什么别的。
现在靠近宴夏的时候,她嗅到的竟是香味儿。
宴夏散出的玉柔香,像刚开的栀子花,淡淡的,又很让人入心。
“额”宴夏回神,心跳如鼓。一半是伤口上疼痛导致的,一半是始料未及的心动。
楚楚这是要做什么呢?
好像是确认什么,赵薷又轻轻的嗅了嗅气味儿,声音转了几个调子,低低压了暗香意,“侯爷,好香啊~”
“楚楚”宴夏哑了声音。
赵薷眨眨眼,放轻了声音:“一直缠着它是不舒服的,对不对~妾疏忽了,这便替侯爷解开。”
一直压在掌心的剪子这便用上了。
不过哪里是解开,分明是一下子剪开的。
那剪子小巧,但也是冰冰冷冷的刀具,触碰到肌肤一下子冷意就袭来了。
从之前的震惊到现在,她无比的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真的在同自己生气。
可偏偏呢。她的身体就是暂时经不起自己任何的折腾了,重新上药的伤口疼的要命。这惩罚是刻骨。她大概能记住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