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你!”可算喝了一口。
之后一碗汤药都如法炮制的进了宴夏的肚子。完事之后,赵薷腰都直不起来,累得发虚,直叹不易。
不过将药喂进去了,她再看那张苍白的脸,还算多了一点点底气,“昨夜是我对不住你,往后不会了。你快些好起来,我才不至于歉疚太久。侯爷福气大,想来是会答应我的吧。”
她伸手摸摸宴夏的额头,像抚摸小娃娃一般,温温柔柔的。
先前都没有能注意到,宴夏腹部竟是有多处的伤疤。缠绵悱恻之时,都是宴夏熄灭的烛火,她只需配合她的动作,让自己舒服一些。以至于,一直是没有发现她腹部的疤痕。
疤痕浅浅的,颜色不算太深,看得出用了不少的去疤痕的膏药。小侯爷也是个女子,天底下就没有不爱美的女人。
这次的伤疤很深,恐怕会是最深的一道。
这副美丽的胴体,又添了一道疤痕赵薷替她惋惜,尽心的替她将药换了一遍。
往后三日里,两个小阎罗没再来阁上多做多说什么,赵薷落了个清净。
第四日夜间,宴夏的身体逐渐恢复,夜间醒来。
彼时宴夏醒来,赵薷正宽衣解带,预备如前几日那般上床休息。
奈何一回头,便看到一双乌漆的桃花眼,映着烛火的光亮,死死盯着自己瞧。
“啊!”她吓得窜起老高,背后猛地撞到屏风架子上。
瞬时,后背生疼。
“嗯”赵薷撞得痛哼一声。
宴夏躺着,眼前逐渐才有焦距。长久没说话,她嗓子一动便像是被火烧一样,哑得很难听,“你”
怎么笨成这样
“侯爷,侯爷醒了醒了!”赵薷回神,便是惊喜,“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快同妾身说。”
宴夏脑子还是混沌,她不太记得身在何处了。身上的痛楚是清晰的,眼前的人也是清晰的。她于是就摇头,想要起身坐起来。
“不要动。”赵薷制住她,按住她的肩,哄小娃娃般轻道,“有伤,不能动。听话啊”
“楚楚”宴夏她还想说话,嘴巴张阖了几次,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有很多事情想问,想问她是怎么进的瀚海阁,也想问她的楚楚脱衣服是要做什么
“侯爷不要急,妾身给您倒点水过来。先润润喉咙,再说也不迟。”
赵薷着急去告知外面的两个人,宴夏已经醒了,饭食和汤药都可以端进来用。根本就没给她过多的时间说话,待水端进来,已经过去多时了。
喝了水,喉咙上恢复了正常,宴夏可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赵薷扶她坐起来一些,牵动伤口,鬓上很快便被汗浸透。
她很疼,疼得扯着赵薷的袖子便不愿意松手了。
赵薷弯着唇角,眉头却没有舒展开,“很疼是不是。没事,我在这里”
好狼狈的小侯爷。她心想着,内里也软得不成样子。
她看着宴夏,宴夏平静的不大正常,除了拽住她的衣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
像个木头。
时间静止很久,宴夏陡然出声,在静谧的时空里,像一记惊雷。
她抬眼看过去,看向赵薷会说话的眼睛,眼睛的弧度是最妖媚的,所谓魅色天成,便说的是这个吧。昏迷中醒过来,她还没失去神志,冷声道:“谁许你进来的?”
“”赵薷木然站着,一下没能做出什么反应。
再然后,拽着她衣袖的手也松了,宴夏转而费力的指向她,“你是活够了,还是觉得本侯太过宠你。放肆到这个地步!”
宴夏眼里有血丝,表情没有昏睡时温和,“你知道多少?又是从何得知!”知道的太多没有什么好处,她渴望楚楚回答的话,是一片懵懂。
赵薷呵声笑了一下,忽得便委屈了。
她们主仆真的是一样,都觉着她知道的很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