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愿意去?”
“李疤头,这些年我在你们身上花了多少钱?让你们去办这么点事,你们就不愿意了?”
“潘绣云,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是给我们银子花了,可是我们替你干了多少脏活,你没数吗?
现在你跟我提钱,当初你让我替你灭了姜家满门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说只要我灭了姜家,就把我当祖宗供着。
怎么到这时候,我这祖宗花你点钱,你就不乐意了?若不是给你做了那么多脏事,我也不至于云家一来,就得像只夹尾巴狗一样,躲在这个小破院子里。”
两个人这是狗咬狗,互相埋怨上了。
有道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何况这俩不过是一对野鸳鸯?这会更是谁也顾不上谁了。
这是什么狗屁江湖人?根本就是一伙打家劫舍的强盗。
风景天在外面听得烦躁,回头对跟他一起来的人打了个手势。
那些人各自分散开,三三两两分组,悄么声地奔向院子里的其他屋子。
风景天一脚踹开面前的门,手执长刀闯进去,挥刀砍向匪首李疤头。
李疤头没想到会有人杀进来,一个没防备,差点着了道。
刀锋寒光闪闪在眼前,他脸上那条丑陋的疤痕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毫不犹豫地抓起潘绣云挡在自己身前。
这个死渣男,到这危急关头,一点往日情分也不顾了。
风景天没想一刀结果了潘绣云的性命,刀锋一转,用刀背将潘绣云拍了出去。
随后跟着的几个丫鬟跳上去,摁住潘绣云就绑了起来。
风景天没管后面的操作,他的钢刀只管往那个匪首身上挥去。
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匪徒,也是个不要命的家伙。
这会拿起自己的刀,就跟景天战在一处。
可惜,风景天根本没容他多蹦跶几下,便将他一刀拍晕在当场。
几个丫鬟又上去,将他绑起来,与潘绣云扔在一处。
“杀了他!杀了他!”被他拿来挡刀的潘绣云彻底疯了,大声叫嚷起来。
屋里的人冷冷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可怜吗?抑或可恨?
小院里其他屋里的战斗,也很快结束了。
风景天问那些人,外面是否还有他们的同伙。
那些人也没敢撒谎,一致道,最近风声紧,他们都缩在这里,没有人敢出去动弹。
风景天也不犹豫,令人带出去都处理掉。
屋子里只剩了潘绣云和那匪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