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綦天出关的时候,本来想着应该是收到他哥哥和夏柳的祝贺的。但是让她万万没想到。
“小妹啊,你什么时候回家?明天行吗?要不今天下午就走?”
“是啊,小天儿,你赶紧走吧。”
气愤的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你们有病吧!
“你听我们说嘛,事情是这样的,就是......”
当听完他们俩的解释之后,綦天依旧气呼呼的。
“行,我知道了,你们既然不想我在这,我现在就走!我走行了吧!”
綦麟和夏柳闻言,顿时露出了喜色。
“太好了,你快走吧,别忘了我们跟你说的话。”
“我这还写了一封信,你带给綦相,千万别弄丢了。”
“那个谁,找个飞舟来,快!”
在两人兴奋的注视下,綦天一脸幽怨的登上了飞舟。
解决完这件事后,綦麟和夏柳也就只能安心的等待了,事关重大,他们估计,最快也得一个月的时间去商讨。要是慢了的话,恐怕需要等半年多的时间。毕竟这也是要看国库里到底能剩下多少钱的。
不知不觉中,綦天已经回到了王城。
回到自己家,看见綦相没有在家,找到了她妈妈。
“娘~我被赶回来了。”
看着许久不见的女儿,綦母非常高兴,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是谁把我的宝贝女儿赶回来的?是不是你大哥,等他回来,我非帮你出这口气。”
“娘,是我大哥和夏柳那个混蛋。”
“啊?怎么还有小柳的份?”
綦天便开始在她娘面前告状,咬牙切齿的把綦麟和夏柳两个狼狈为奸的事情告诉了綦母。
待到晚上,綦相回来的时候,綦天便将綦麟交代的事情和夏柳交给她的信,一股脑的丢给了綦相。
綦相听完,也在那里思索着可行度,最后说是抱着试一试看的态度,明天呈报给陛下。
第二天,当早朝时,綦相便把他昨天晚上拟好的折子呈了上去。
坐在皇座上的祝国皇上,接过了折子。
待到看完之后,眉头也是微微皱起。
“綦卿,这里面的事,有几分可行?”
綦相一揖,回到:“禀陛下,老臣思索,八成可行。”
没有再说话,皇上在那里拿着奏折思量起来。
细看这位祝国的陛下,看起来并不算老,但是头上却没有一根黑发,惨白的白发随意的别在后面。再看他的修为,竟然只有化神初期的修为。
这让人觉得很诡异的一幕,下面的群臣却已经习以为常。
良久,陛下开口说道:“户部,国库还有多少钱?”
一人从群臣之中出列,恭敬的回道:“禀陛下,国库现有黄金三万余两,勉强能够支撑前线和民生的所有支出大概两个月。”
“唉,又没钱了吗?何时能余出万两黄金?”
那户部官员盘算了一番,回道:“禀陛下,若是等二皇子回来,大约还有半年的时间,他此次出访,不知能带回多少银钱。这之间的四个月,言家商会的收入,也只是刚刚够日常所用。”
“好,那就再等半年的时间。”
那边綦相回到家之后,将今天在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和最后的决定,写在了一封信上,交给驿卒,让他送到天门关大将军的手里。
而这一边,夏柳他们却即将迎来一次巨大的危急。
关外,轮台主营之内,坐满了人。坐在首位的人,则是一位统领,那人大约五十几岁的样子,白发白髯,右眼还是瞎的,眼白外翻,看着非常瘆人。
然而,在以国师宁伯候为尊的国都,往往都是那些他的门人,军师坐在上位的,而今天却不一样。
“大统领阁下,我们诸人已经准备完毕,请您下令吧。”
“哼!你们自己商量的时候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