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收拾妥当的三人,不,应该说是四人。
“你为什么会在这?”
“你不知道吗?我爹早就定好了让我去王城的啊。”
夏柳看着魏寿涛,很纳闷,难道这个年轻有为现在门槛这么低吗?
他倒是不知道早在一年多前魏寿涛就被几位将军推荐到了国子监,但是最后被魏将军压了下来,他太了解他儿子了,有勇无谋来形容魏寿涛,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没有同行的人吗?”
夏柳看向魏寿涛身后空空如也,所以便问了起来。
按照规定,进入国子监的人员可以最多带四个人,这是按小队伍的编制来的,因为有些人在一起是合则强,分则徒有虚名。
国子监是为了培养未来的国之栋梁而开设的,不是为了招收徒有虚名之辈镀金的,这点做的还是很务实的。
魏寿涛两手一摊,很痛快的说:“没有啊,从你们走了以后,我就没有再组建过自己的小队了。”
夏柳扶额。
看着天色不早了,綦天让他们快点收拾。
他们的第一站要去寺儒城,去和在那里等他们的綦天的叔叔一道回去。
看到他们要走了,剩下的几位将军都出来相送。
魏将军已经出发前往天门关了,清水的部队和寺儒、东阳、还有出云军一块离开了,现在剩下的,就是水寨里原有的几位将军。
孙将军有些不舍夏柳的离去,而李将军则一副巴不得他快点走的架势。两人一见面又吵吵起来。
武将军觉得聒噪,挡在了他们中间,看着夏柳他们说道:“此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路途遥远,珍重。”
最终的分别虽然有些伤感,但也毕竟不是生死离别,几个战场上摸爬滚打的老将们,很快便收拾好情绪,目送着他们离开。
路上,魏寿涛赶着马走到夏柳身边,把头伸过去,悄悄地说:“我发现一件事,怎么綦姑娘跟我和向守聊天都挺正常的,为什么一看见你就耷拉起脸来了。”
“我怎么知道,她都三天没搭理我了,我也纳闷她是哪根筋不对了。”
夏柳的声音有些大,前面的綦天听见了,回头瞅着他们两个。魏寿涛一看她那想杀人的眼神,噤若寒蝉,连忙远离夏柳。
綦天将魏寿涛和向守拉到身边嘱咐着王城里的一些规矩,还跟他们说了王城里的一些辛密,让他们进城后注意点。
而夏柳则被孤立在外面,他倒也乐的清静,坐在马上,闭目养神。
好在,五天之后,寺儒城到了。
夏柳几人打量着寺儒城,和寺儒城里来往的行人。
“不愧是叫寺儒城,这么多儒士和和尚。老大,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和尚,你以前见过吗?”
“向守啊,我这么跟你讲,我叱咤落雁这么多年,也没见过。”
“嗤~”
旁边传来一声不屑的嘲笑,自然是綦天针对他的。
“老大,不行你跟綦小姐道个歉吧,你这样去了王城,弄不好会冻死街头的。”
夏柳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都不知道怎么得罪她的,我怎么跟她道歉啊?”
......
四人来到了綦天的叔叔綦礼的住处,屋里有人,敲开门,几人进屋。恰好和屋内的人对视在一起,看穿着,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将军。
綦礼看着进屋的几人,点头示意:“你们来啦,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王放,王将军。”
“綦小姐,您好,早就听闻綦相的女儿巾帼不让须眉,上次您来的时候,在下无缘相见,这次终于能一睹小姐芳容了。”
温文尔雅的谈吐让人不由生出好感,綦天听到王将军的恭维,也是开心的发出银铃一样的笑声。
魏寿涛凑到夏柳身边,小声的说:“怎么有股子酸气,是不是你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