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姐。”桓楚夕声音打着颤,小心挪到桓儇附近坐下,试探性地询问,“兴平姐姐她只是……您不要和她计较。”
“放心。本宫不会对她如何。”桓儇嘱咐侍女上前更换茶水,屈指叩击着案几,“本宫记得你小女儿前几日满月吧?那几日本宫没空过去,这礼物你拿回去吧。”
说完何姑姑捧了个锦盒递到桓楚夕面前。
锦盒内摆了一对翡翠玉镯,色泽极佳。隐约透着光泽。显然是价格不菲。
桓楚夕连忙摇头,面露难色,“这礼物太贵重了。她一个小孩子哪里用的了,皇姐您还是换个礼物吧。”
“无妨。等她及笄后,再给她戴也不迟。”
明白自己推脱不了,桓楚夕只能硬着头皮收下礼物。想起入宫之前桓灵月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微微抿唇。
“皇姐,您以后要小心。有人想……”话止在唇边,桓楚夕面露难色,“总之您以后要多加小心。时候不早,楚夕先行回去。”
还未等桓儇开口,桓楚夕抱起锦盒快步出了门。
“她这是?”何姑姑满眼疑惑地道。
闻问桓儇凤眸微眯,修长的手指抚过案上花纹,“她也许知道些什么。我想或许跟当年的事情有关系。”
桓儇垂眸,掩去闪过的锋芒。就算他们知道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当年知晓此事的人,都已经开不了口。唯一知晓的只有徐姑姑和裴重熙。
“大殿下,却月那边来了消息。”徐姑姑从殿外而来,躬身将手中纸条递了过去,“她的条件是想看看段凝月。”
“知道了。此事徐姑姑你去安排吧。”桓儇面露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声音倦怠。
“喏。”
让伺候的人都下去后,桓儇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望着空无一人的大殿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年岁渐长,居然开始有些力不从心。
想到这里桓儇抿了口茶。起身去内殿批阅堆积的奏章,好在数量不算多。批阅下来也不过花了一个时辰。
那曾想这批完,人就困乏起来。就着烛火趴在桌上小憩。等到徐姑姑在殿外询问何时传膳,问了几次也不见答应。
见此徐姑姑急匆匆跑进来,见桓儇倒在地上。连忙让白洛去请太医来为诊脉。索性的是并无大碍,只是偶感风寒所致。服药多多休息几日,也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