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废,再想改稻为桑又亏损巨大。所以不少人开始纷纷垦井采矿求谋生路。
谁曾料想到,这居然也是一条不归路。
更令人气氛的是周启此人为了敛财,干脆在赌坊中设局谋人钱财。先给赌客尝些甜头,之后又引入下一个局中。
等到诱人上瘾后再使计让人输尽钱财,再想赌只能向赌坊中借贷。
可是和赌坊借贷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利贷额高不说,借到手的钱却不是真的,但是却签下了借贷的字据。
如此一来城中家破人亡或者以妻女抵债者不在少数。
见桓儇面露不喜,云翎咽了咽口水连忙道:“属下还探听到一件事情。听说段渐鸿曾经对这些家破人亡的赌徒施以援手,借着郗聿怀的手整治过好几回长乐坊。那周启被叫去节度使责骂过几回,退还了不少银子。城中百姓对段渐鸿此举颇为感激,在城郊给他立了块长生牌。”
话落只听得殿内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上好的白玉镇纸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可见扔它的人有多生气。
殿内的所有人当即跪在了地上,看着目含怒火的桓儇,皆是噤若寒蝉。
“段氏可真是好算计!好一个改稻为桑的国策。他这桩桩件件都以朝廷的名义施行。果真叫人无从下手。”桓儇轻嗤一声似乎是颇为恼火,半响后冷冷地开口,“他这般算计无非是想在百姓中站稳脚跟,朝廷无道他正好顺应天命,出师有名也不会让他人诟病”
“大殿下……段渐鸿他这般算计。”跪在地上的韦昙华面露担忧道。
“他行事总会有疏漏的地方,否则也不会让郗聿怀得了万民血书。”桓儇敛去努力,放缓了声音道:“再过几日便是段渐鸿寿辰本宫决定亲自入府,府上人来人往的段渐鸿约莫会将精力集中在寿宴上,不会管其他事情。这是一个好机会。”
扫量四下一眼后徐姑姑挥手吩咐其他人退下,自己又扶了韦昙华起来,“您不是把李若桃安排在府上了么?奴婢觉得为何您不用李若桃?”
“徐姑姑,去信一封让李若桃小心行事。若是想要她姐姐活命的话,就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踪。”桓儇深吸一口气,语气尤为淡漠。
“奴婢明白。”
“大殿下,您把若桃送到了段府?”韦昙华疑惑抬首看向桓儇,“她真的可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