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慧,“我见过那样多的美人,可是像她这种傲气凌人的委实少见。瑞谦,你难道不觉得征服这样的女子颇为有趣吗?而且你不知道越是这样的女子,在床榻间婉转低吟、摇尾乞怜最是有趣啊。”
这番话让徐朝慧涨红了脖颈,胸口起伏着,显然是气急。半响徐朝慧深吸一口气,斥道:“宋兄的意见我不敢苟同。不过我既然承诺了要一路护着赵娘子,就不会让她陷于危险之中。”
闻言宋之岚冷哼一声。这徐朝慧果然是榆木疙瘩,毫不知趣。
宋之岚刚刚想追上去的时候,突然弯腰捂住了肚子。刹那间腹痛如绞,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见此宋之岚咬咬牙往树林中跑去,
桓儇掀起帘子望着宋之岚离去的方向,唇角露了一抹冷笑。随即放下帘子继续闭目养神。
一炷香的时间宋之岚总算回来了。见徐朝慧他们还在原地,便跑到马车边温声说了几句。虽然他努力保持着自己谦谦君子的模样,但是此刻他已经是气喘吁吁,面色苍白。
“何姑姑,拿熏香出来。这味道怎么这么大,怪熏人的。”桓儇皱眉道了句。
闻言何姑姑应诺,顺手往外浇了盏茶。偏巧悉数浇到了宋之岚身上,见此宋之岚不由大怒。
刚想训斥何姑姑的时候,桓儇突然掀开帘子以扇掩鼻,扫量他一眸,“徐郎君,你这是和茶铺老板起了争执么?怎么如此狼狈……快去换身衣服吧,免得熏着人。”
话落桓儇伸手放下帘子,吩咐车夫启行。
有了宋之岚的这番话后。徐朝慧吩咐悦竹和另一名书童颂墨,三人分别护在马车两旁,片刻也不离开。
“徐郎君,这位宋之岚他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敢如此猖狂。”忍无可忍的何姑姑掀开帘子询问道。
闻言徐朝慧一叹,压低了声音道:“他的父亲是沧州刺史宋询与剑南节度使段渐鸿有过命的交情。我估计他此番前来蜀地是来为段刺史贺寿的。”
听到这几个名字之后,原本正在小憩的桓儇赫然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