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气氛暧昧至极。旁下一众士子更是目瞪口呆。他们早就听说这摄政王身边除了妾室之外再无其他女子,如今已经时近而立之年也未曾有过正妻。现在这么一看难不成这摄政王当真如同传言那般喜欢男子?
“若让你饮了……”裴重熙突然凑近桓儇,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低语,“你等会耍起酒疯来,岂不是要对我投怀送抱?”
“胡言乱语。”桓儇皱眉,低声斥道。
“景思兄,你居然和摄政王也认识么?”武攸宁一脸好奇地看着桓儇询问起来。
闻问裴重熙含笑看了眼,身旁一脸事不关己的桓儇,挽唇道:“他是本王故交,自然和本王认识。”
“原是如此啊。难怪景思兄会有刚刚那般言论。”武攸宁若有所思地道了句,“听说你姓裴的时候,我就该想到的。”
推杯换盏之间,桓儇已然借着武攸宁摸清了在场众人的身份。场上众人除了京中各世家旁系子弟外大部分都是外地赴试的寒门士子。
言语上难免会有偏激的时候,这些话落在桓儇耳里,她也只是皱眉不去出言反驳。
酒过三巡,宴亦将散。桓儇借口还有事情在身,携了韦昙华一块离去。
见桓儇要走裴重熙也不阻拦,只是偏首对旁边的炎天吩咐了几句。让他暗中跟着桓儇,护送回去。
这会子桓儇的才下来没一会功夫,就听得楼下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喊声。
闻言裴重熙一个疾步冲到窗前。当他看到楼下一幕的时候,想也没想直接从窗口一跃而下。
旁人何曾见过这般失态的裴重熙,纷纷凑到窗前观望楼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妩!”裴重熙伸手将捂着伤口的桓儇揽在怀里,“到底怎么回事?”
闻问炎天立马上前单膝跪地,语气里自责难掩,“大殿下出来的时候,有个孩童撞在了大殿下身上。原本大殿下是想将那个孩童扶起来的,哪里知道那个孩子居然藏了刀刃在怀里。”
话止裴重熙目光骤冷,顺着炎天的目光看了过去。
“查!给本王好好查查,这件事情到底是何人所为。”怒到极致的裴重熙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人的目光,直接抱起桓儇登上一旁的马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