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美艳,但是绝没有桓儇这般张扬绝艳的美。桓儇美得让人,一眼沉沦。
“驸马来求见陛下所谓何事。”桓儇捧茶饮下一口,锐利的目光落在鲜于淳身上,“本宫记得驸马并无职位在身,无诏不得擅自入宫。”
一听她的话,鲜于淳连忙叩首,“大殿下明鉴。微臣想
。和兴平公主和离,兴平公主金枝玉叶。实在不是微臣家里能够高攀的。”
看着鲜于淳声泪俱下的模样,桓儇唇梢微微扬起。她也不知道当年成帝看中鲜于家什么。这个鲜于淳实在是惹人厌恶。
“驸马还是起来说话吧。”桓淇栩看向郑毅。
鲜于淳跪坐在在垫子上,时不时抬头看看桓淇栩,又看看桓儇。
眼含厌恶地扫了眼鲜于淳,桓儇挑眉,“和离?本宫想知道驸马为何突然要和兴平公主和离。”
话落耳际,鲜于淳面露难色。
“兴平公主意图谋害大殿下,微臣曾经多次劝诫她莫要如此。可她还是一意孤行,微臣恐父母受此牵连。故而向请旨同兴平公主和离,微臣实在不敢高攀公主。”说罢鲜于淳再度叩首。
“难怪世人常道夫妻本为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驸马真是让本宫打大开眼界。”桓儇顿了顿,瞥了眼桓淇栩,沉声道:“驸马宠妾灭妻的时候,可想过同兴平和离?无非是贪恋兴平公主给你带来的好处。在桓璘死后多次冷待她,将她东西送给妾室,又纵容长辈欺辱她。为什么这个时候不同兴平和离?”
句句如刃,直刺鲜于淳心中。他本以为以桓儇对兴平公主的厌恶,会赞同他的做法,这次也会同意他提出和离的想法。可没想到桓儇居然将他这年的行径,了解的清清楚楚。
瞥了眼一脸诧异的鲜于淳,桓儇哂笑,“你们这些男人,总觉得尚公主是莫大荣耀,尽可能地在公主得宠的时候利用她,一旦失势就弃之如履。还总期望女子间最好能互相憎恨,你好乐得其中,看她们为你相争。”屈指摩挲着茶盏,她挑唇,“本宫是不喜欢兴平公主,但也没必要夺她性命。而你的行为才叫人厌恶。”
“微臣自知有罪,可兴平公主也并非无罪。”鲜于淳不甘地喊道。
“既然你这么想和离,本宫给你个选择如何?”桓儇眉眼间糅杂笑意,“也省得你说不公。”
闻言鲜于淳面露喜色,“大殿下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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