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桓儇挑眉,“你有没有罪,之后再论。但是这几人藐视律法和皇亲,还需你把他们押回去。严加审问,看看是谁指使他们。做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醒悟过来的刘禹规,连忙点头称是。在桓儇含笑
。的目光下起身,令人将这些闹事的儒生悉数押到京兆尹。
但他没走过去,便被桓儇叫住。
眼睁睁看着桓儇施然走了过来,刘禹规面露惧色。但是桓儇并未看他,反倒是看着跪的笔挺的儒生们。
将他们眼中的不甘与愤怒尽收眼底,桓儇弯了弯唇,朝侍卫伸手。
明白她意思的侍卫,躬身将鞭子递过去。
摩梭着马鞭握柄,桓儇倾唇浅笑,“还是觉得不甘心,是本宫阻了你们的仕途?”
“是。”葛袍男子,昂首与她对视。语气仍旧不满。
“啪。”
鞭影至眼前呼啸而过。桓儇扬鞭抽到了他身上。不过眨眼功夫,视线里再度有道残影掠过,第二鞭又落了下来。
一鞭胜于一鞭。葛袍男子已经疼得满头大汗。
“觉得本宫徇私舞弊,一手遮天?觉得女子生来就比男子低一等,不愿意女子掌权,更不愿意和她们同朝为官。”桓儇笑问道。
葛袍男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怒视桓儇“是!”
将手中马鞭一丢,桓儇走向葛袍男子。打量着他,忽而蹲下身。
“你很有骨气,也很执着。可惜心眼太实诚了些,旁人说什么便信什么。”桓儇凤眸仿佛覆雪的冰原,其上风霜烈烈。颇为无情地一笑,“所以你的骨气在本宫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倘若本宫是你,便会向及第者虚心求教,而不是一味地埋怨他人,埋怨世道不公。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公平可言?”
温家他自己都是满手脏污,哪来的底气说她徇私舞弊?
叫葛袍男子垂下头,避开她的目光。桓儇清浅一笑,“还有本宫不在乎名声。之所以打你,不是为了你藐视本宫,而是替这女学中的娘子们出口恶气。她们不敢动手,但是本宫敢动手。”
态度十分嚣张。
看看刘禹规,桓儇冲他颔首。明白了她的意思,刘禹规连忙亲自带人,将这五名儒生押了下去。
移步回到屋里,桓儇哂笑一声,“这些人当真是蠢顿。”
空有学问,却没有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