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眼角余光瞥见,白洛神色匆匆地走来。
“大殿下,女学出事了。”白洛垂首,“有几个士子去女学闹事
。,还打伤了人。”看了眼裴重熙,继续道:“外面有传言说,只要攀上了大殿下,成为公主府的入幕之宾,便能从此飞黄腾达。”
说到后面,白洛的声音越来越小。
喉间翻出一丝冷笑,将帕子一丢。桓儇眼露讥诮,“温家这手可真是下作。女子又怎么了?本宫偏要踩他们一头。走,去瞧瞧。”
她倒要看看这些人还能干什么。
得了桓儇的吩咐,白洛即刻去备车。
马车停在了女学不远处的巷口。桓儇掀帘看着被激愤学子堵住的大门,眼中讥诮更重。
“白洛。”
话音落下,外面的白洛朗声喊道:“镇国大长公主到。”
此话一出,人群中的喧闹声戛然而止。众人纷纷回头看去,很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
马车启行,停在了女学门口。
门口依然围着四五个的士子,皆是一脸激愤。看着眼前的马车,大要有一副要冲上来质问的架势。
“按我朝律,殴人者笞四十,以他物殴人者杖六十。伤及拔髮方寸以上者,笞八十。”说着桓儇掀帘,露出一双曼妙凤眸来,语调冰冷,“若血从耳目出,五脏损伤者,罪加一等。”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桓儇施然步下马车,笑盈盈地望向眼前的士子们。
虽然她如今暂且失势,但她依然是镇国大长公主。单凭这点,她已经在身份上压了这些人一头。
“怎么。刚才不是还很热闹么,见着本宫就不说话了?”桓儇眸中浮起讥诮,“还有见着本宫该如何行礼,也不知道么?”
见皇亲不跪者,等同藐视皇权。
在桓儇周身的威压下,堵门的几个士子相继折膝跪了下来。面上依然是一脸的不甘与愤慨。
目光在他们身上打了个转。桓儇冷哂,移步跨过门槛。
这些士子虽然各个都是满腹经纶,实则是愚蠢不堪。被人当做棋子戏弄,还不自知。当真是平白无故地浪费了那满肚子的学问。心思狭隘到更是令人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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