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一块称职的守在门口。
当然屋内又是另一番光景。
桓儇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在一旁翻找止血药的裴重熙。眉梢蹙起,小声唤着景思二字。
但是裴重熙却跟没听见一样,在床边坐下,直
。接撕开她衣裳。到底是受了伤,衣襟和皮肉黏在一块,猛然被撕扯开的感觉,自然不好受。
“裴重熙。”桓儇咬牙切齿地瞪着裴重熙,“我又不是故意的。”
闻言裴重熙瞪她,手上动作还是轻了下来,“现在知道疼了?也就你能三番五次对自己下狠手。”
虽然裴重熙动作十分轻柔,但是伤口上仍旧有痛感。桓儇蹙着眉,喟叹一声。
“没办法。温初月死了,淇栩念在这点上,不会拿高平王和温家如何。”抬手挡在眼睛上,桓儇语气颇为无奈,“苦肉计也是三十六计之一,关键时刻用起来自有妙处。”
话落迎来的是长久的沉默。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见裴重熙神色略有缓和。试探性地询问道:“今夜本宫不会进宫。已经通知阴登楼来拿人了,明早你随我一块入宫吧。”
“好。”
裴重熙横臂将桓儇抱了起来,在她诧异的目光下往偏殿走去。顺势脱了自己的披风,丢在一旁。
“你做什么?”桓儇惊道,想要从裴重熙怀里跃下。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现在不安好心。
“替你沐浴。你莫不是想带着这一身血腥气就寝么?”
肚子里憋着怒火的裴重熙,自然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饶过她。说是沐浴,还不是借着这个机会折腾了她好一会。
等到二人从欢愉中回过神,已经是几个时辰后。裴重熙敞着衣襟侧躺在榻上,意犹未尽地看着披发而坐的桓儇,脑中仍旧是挥之不去的绮丽场景。
腰窝蕴着一方浅池,酒落在其间,散出盈盈轻香。倘若时间能够走慢些,该多好?
“睡吧。明日还得进宫。”言罢桓儇合衣躺下。ωωw.cascoo.net
听着耳边传来的呼吸声,裴重熙叹了口气。随之也躺了下来,目光仍旧停在桓儇脸庞上。
不知道桓儇又梦见了什么,眉梢蹙起。转而脸露担忧,嘴里不知呢喃着什么。
他凑近去听,只听见桓儇说,“景思,你走吧。”
他目光随之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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