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靳渊听到这话,气得七窍生烟,这个女人一张嘴,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就算为了打击人,哪有这么说自己的?他冷笑着抓住许婳的肩膀,故意伸手摸上她的脸道:“怎么办,我性格古怪,就喜欢比我大的,何况长得这么好看,还能买一送一,忒划算!”
手上传来柔滑细腻的触感,似曾相识又无从想起,激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双手捧住许婳的脸道:“许婳,你从前只把我当弟弟,那时我确实还不太懂事。可是现在,你看看我,我是个成熟的男人了!我说不上事业有成,但赚了点钱,养你和孩子完全没问题。我了解你受过的苦,我会一辈子疼你,呵护你。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许婳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眼中的深情几乎要满溢出来。是啊,不知不觉,他已经长成了一个俊逸深沉的成熟男人。曾经的那个他渐渐淡去,如今的他在自己眼前慢慢放大——白靳渊又吻了上来。
他带着满腔柔情,小心地,温柔地吮吸着,品尝着,越吻越深。这缠绵的吻编织了一张细细的,温暖的网,几乎要把许婳包裹起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又紧紧地搂住了许婳,越搂越紧,不规矩的手从背后摸索进去。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许婳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想要推开他。冷不防白靳渊弯下腰去,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就往沙发上放。
许婳吓得拼命挣扎,双手使劲捶他,气急败坏地低声骂道:“你干什么?你放开我!白靳渊,你个混蛋!”到后来,隐约带了哭腔。
白靳渊从一腔热血中清醒过来,看着许婳又惊又怒的狼狈模样,懊悔不已,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刚刚也不知道怎么的,我,我太爱你,我失控了。”
情急之下,他甚至有些语无伦次。许婳的性格他比谁都了解,万一惹急了,又像四年前一样据他于千里之外,那他真要一口老血,原地去世了。
两个人都冷静下来后,许婳赶白靳渊回去。
白靳渊哪里肯走,他早就不是那个脸皮生嫩,三言两语就被激得远远遁走的少年人。这几年的经历,把他历练得面冷心黑。不过,他自己也算明白过来,对着许婳,他的冷脸实在维持不了多久,况且今天凭着死缠烂打打开局面,还尝到了不小的甜头,正是出师大捷的得意时候。
他敏锐地从中探出了接近许婳的一点奥妙:对付许婳这种面冷心热的人,不能顾着脸皮,端着架子,这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女人,得死皮赖脸地缠着,就像许多年前犯了错,他为了免受惩罚,丢下面子涎着脸求原谅那样。
何况,看着许婳,他心中不知为什么,总有丝丝缕缕的不安,抓又抓不住,但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
许婳看着白靳渊忽然转变画风,变得嬉皮笑脸,油嘴滑舌,时不时还要来挨挨蹭蹭,气得连连推他出去。可是白靳渊的个子目测得有一米九,看着瘦,推起来却结实得像座铁塔一般。饶是许婳自诩力气比一般的女人大些,也拿他无可奈何。只得忍着气,听他左一句婳姐姐,右一句婳姐姐,绕前绕后地讨好。
许婳很不耐烦,冷笑着嘲讽他:“怎么又叫上姐姐了?”
白靳渊腆着脸道:“往常叫姐姐叫惯了的,越叫我就觉得越爱你。”
许婳刺他道:“你可不止我一个姐姐,不是还有个继姐姐在家里吗?怎么,也越叫越爱吗?”
白靳渊的脸瞬间冷下去,忍着怒气低声喝道:“不要提她!”
许婳吓了一跳,惊诧地看向他,见他黑着脸,眉头皱得死紧,眼中闪过厌恶,察觉这里面肯定有事。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她不打算过问。
白靳渊缓和了脸色,硬是老着脸皮又多待了半小时,才不情不愿地离开。来日方长,不能把人逼急了。况且今天开了个好头,总算挤进了许婳的生活,这就够了,肉已经在眼前,怎么把她叼进碗里,还得从长计议。
回家路上,白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