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笑道:“没错,本王就是镇南王,如假包换。”
青衣公子闻言摆手作揖,开口道:“拜见镇南王。”
“不必如此,凡尘俗礼尽可免去,小公子初到徐州城便救下虎子,本王欲尽地主之谊,邀公子前往王府小住几日。”镇南王乐呵呵道。
青衣公子眉头轻佻,一副犹豫不决的做派,后撇了一眼李乘风,终是下定决心,拱手道:“那就叨扰王爷了。”
“不叨扰,不叨扰。”镇南王唤来三两将士,板着脸令道:“这是我镇南王府的贵客,定要寸步不离的护到王府,不然拿你们是问!”
随后青衣公子便随亲卫,先一步启程,出了凤来楼朝镇南王府而去。
镇南王则与李乘风一同逛起了凤来楼。
夜色降临,李乘风杯杯玉液下肚,趴在木桌上,借着醉意道:“老头,你可真行啊,嗝—派人刺杀自己儿子。”
镇南王将他搀扶起,若无其事道:“风儿喝多了,休要酒后胡言。”
“得了吧,桂花酒能喝醉人?你这点伎俩骗骗那丫头还行,当爹的是什么人,我这做儿子的比谁都清楚。”李乘风迷迷瞪瞪道。
镇南王捋了下胡须,低沉道:“为父是什么人啊?”
李乘风将镇南王一把推开,脚下晃了几步,稳住身形后,正色道:“拔了牙的老虎,他还是老虎,不是猫!”
他将手中琼杯抛出,双眼直盯着镇南王,高声道:“李翰!轩辕朝唯一的异姓王,掌管南川三洲之地,可谓是当之无愧的土皇帝,能让自己儿子在家门口遭遇刺杀?”
李乘风将桌前倒流壶攥入手中,自饮一口,缓缓道:“太刻意了。”
李翰驻足一旁,静静聆听李乘风所言,知晓他心中怨意不散,不过还是询问道:“你既识破,为何不拆穿为父?莫非也想齐羽怡留在王府?”
李乘风摇了摇头,踉踉跄跄的朝楼外走去,口中念念有词道:“母妃说过,没有做儿子的拆老子台的道理。”
李乘风摇摇摆摆的走出了凤来楼,行至凤来街头。原本热闹喧哗的长街,瞬时鸦雀无声,来往纷纷避让于侧。
李乘风一步一饮,朝镇南王府而去。
待李乘风走后,街头百姓这才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世子又饮酒了?”
“不知道这回王府又会闹出什么乱子。”
“可不是说呢,我家母猪现在见了世子还哼哼叫呢!”
......
沿着凤来街走到头,便能见一处一顷大的府邸,墙壁皆是由白色石砖雕砌而成,绿柳周垂四处,石狮盘踞府前,上好的檀木匾,上刻‘镇南王府’!
朱红府门大敞而开,李乘风却卧躺于石阶之上,他饮下倒流壶中最后一口桂花酒,抬头遥望星空,惆怅喊道:“老黄,老黄......”
他话音刚落,黄衣黄裤黄面的花甲老者,手中持一酒坛,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李乘风身前,应声道:“少爷,酒来喽,刚酿出来的欢伯酒,就等着您品鉴呢。”
李乘风笑哼一声,接过酒坛豪饮一口后,又拍了拍身侧的石阶,示意陪坐。
不远处的青衣公子望着这一幕,小声嘟囔道:“流连花楼又醉酒而归,若日后与他成家,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要看紧他?”
青衣公子正欲挪步上前,一道女音自后方传来:“想清楚了,世子饮酒时,十丈内,除了老黄,不得有人靠近,就连王爷都不敢上前劝阻。”
紧接着又是一道女声:“你说于她做什么?待她惹恼了世子,我们将她拿下,扔出王府便是。”
“毕竟是跟世子有婚约在身,直接扔出王府,世子脸上也无光。”
青衣公子眉头轻挑,从小到大还无人敢这般跟她讲话,她转过身去,看向来人。
其中一人,她一身素白锦衣,婀娜小蛮一手之握,双眸似水,十指纤纤,窈窕神女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