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姑娘要白跑一趟了。”
说话的功夫,谷外又来一人,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姿质风流,仪容秀丽,贾樑见到来人,连忙迎了过去,躬身施礼道:“长毅师叔,家师已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还请随我速速赶去。”
李翰摇头笑道:“次次都是我来见他,他倒先不耐烦了?要不是看他年老体迈,本大少真想一个拳头招呼过去!”
他又转身看向轩莹等人,诧异道:“真是无巧不成书,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轩小姐,可否同行?”
轩莹道:“你我素未谋面,怎会认得我?”
李翰道:“怪我忘自报家门了,在下李翰,轩小姐拜访我家老太公时,我曾远远的瞄过几眼,故而识得。”
轩莹闻言窃喜,拱手道:“李家的老太公与家父有旧,那我便厚着脸唤一声表兄了。”
李翰笑着回礼,道:“好说!好说!话说回来,这观星谷素来少见外人,莹妹怎会来此?”
轩莹道:“近来听闻观星谷有位隐世能人,特来拜请出山。我听贾先生所言,表兄似是与孙先生关系匪浅,可否能引荐一二?”
李翰朝着贾樑就是一脚踹了过去,道:“一点眼力劲没有,还不前面带路。”
贾樑受这一脚并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喜笑颜开,觉得甚为亲近,他道:“师叔,轩小姐,这边请。”
众人又是行了数里,轩莹见这田野间满是白玉兰,十分稀奇,询问道:“可是孙先生所种?”
李翰笑道:“他懒散惯了,可没这闲情雅致。”
贾樑道:“这田野间的白玉兰,都是长毅师叔所种。据家师所说,师叔年年乐此不疲的种这些白玉兰,是为了等一位姑娘。”
李翰斥责道:“多嘴!”
贾樑听到李翰的训斥,立马蔫了,低下头,加快了赶路速度,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轩莹娇笑一声,没有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众人穿过田间的白玉兰,便见一处茅草屋。这茅草屋并无甚特殊之处,可却是谋圣孙纬子的隐居地。
贾樑推开柴门,将轩莹、李翰迎了进去。紫阳陵的十二兄弟则留守在外,没有跟着进去。
再说院内共有两人,其中一人发白如雪,弯躯如弓,手如槁木,睛若黄珠;另一人身形清瘦,眸光温柔,唇瓣含笑,五官俊美;他们对立而坐,一人手持黑子,一人手持白子,正对弈切磋。
李翰见到那清瘦男子,心中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不由分说的就是冲过去对他一顿暴打。
那清瘦男子不敢还手,任由李大少雨水般的拳头落下,很快便是被揍得鼻青脸肿。
贾樑见此,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真怕哪一天李大少也给他来这么一套。
待李翰火消后,他将那清瘦男子从地上扶起,道:“信玄兄,多日不见,还是这般夯实抗揍啊!”
这清瘦男子正是首阳山上的信玄真人,他拱手道:“见笑了!见笑了!”
李翰又转过身去看向轩莹,道:“莹妹,旁边那个老头就是你要找的孙纬子。”
轩莹上前施礼,开门见山道:“荆州反贼日益猖獗,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还请孙先生出山,助我轩家扫平乱局。”
孙纬子闻言微皱眉头,朝李翰的方向白了一眼,一息后,缓缓道:“老夫早已立过誓言,对九州之事再不过问,轩姑娘还是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轩莹闻言一怔,心中道:“这孙纬子一口回绝,完全没有商量转圜的余地,莫非又要无功而返?”
李翰轻咳一声,道:“莹妹啊,你也别为难这老头了,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不知......”
轩莹打断道:“表兄有何良策?还请直言相告!”
李翰道:“不瞒莹妹,我徐州有一支罗刹佣军,他们由三千人组成,作战时异常凶猛,说是以一敌百也不为过。若是能说服他们的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