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孟唤他们牛大人马大人,那真不是身份地位的问题,那是妥妥的懒得理他们。
这两货一本正经的唤她孟大人,还能是这两货找她!
定是那老阎王…
老阎王找她能有什么事,横竖不过是碎碎念。
估摸着是先前设了结界,耽误啥事了。
本以为那老家伙隔空破了结界就没啥事了,哪知道还有秋后算账的。
“哎…哎…孟阿姐,你是不是犯啥错误了。”马面看看周围也没啥人,便也不端着了。
孟孟两肩一耸,两手一摊,摇摇头,管他猜的对不对,反正一问三不知。
横竖若不是这事,总不能自己先给自己安个罪名吧!
“那…阿姐…”牛头的性子内敛些,但办差没话说的,“我们就得罪了。”
“那个阎王有请,让我们押了你去,就…就…”
这事难办啊,都是大拿,谁也得罪不起啊。
牛头说完,跨步就准备上前,孟孟一个白眼,马面一哆嗦,一把拉回了牛头,“这…这,孟阿姐,要不您自己去问问。”
话音未落,孟孟已飞身而出,“这奈何桥你们便先看着。”
“啊……这……”
于是奈何桥奇观,两个老爷们在那派着汤,但这断来去的本事他们没有啊。
便见一群鬼喝了汤,围在奈何桥边,一个劲的往上冲,可又过不去,简直就乱套了。
片刻,孟孟便来到了阎王殿,“你个老张头,找我何事?”
孟孟这刚落地,还未站稳,便见一个砚台飞了过来,“你个死丫头,没大没小的。”
孟孟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孟孟言笑晏晏,轻轻弯身,佯装行礼,轻声细语道:“那敢问阎君…”
阎王,合着旁边的陆判,猛的是一哆嗦,哎呀,妈呀,惊悚…
“算了,算了,正常点正常点…”
旁边的陆判猛的点头,并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缓解一下刚刚那一哆嗦。
孟孟点点头,也不装了,直接在阎王台前的台阶上坐下。
“老张头,你唤我来何事?”
“有鬼出逃。”
“我知道啊!”欢欢嘛!“我让她走的。”
“你知道,你个死丫头,人间与我地府向来自有法则,互不干扰,你这坏了规矩,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哎…哎…你这死老头…”那阎王也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脱了鞋子,撸起来就往孟孟头上招呼去了。。
孟孟赶紧伸手来挡,“你个死老头,你听我说。”
“好好,你说,你说,本君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来。”
“那鬼不寻常,过不了奈何黄泉,来来回回许多趟。”
“过不了黄泉?”
“这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陆判也停了手里的活,听着孟孟说道。
“是啊,在我那耽搁好多天呢,我琢磨着,定是在人间有什么东西制住她了,想来想去,总是这么耽搁下去也不是法子,这事我们也不好插手,便给了她彼岸斗篷,让她自己解决去了。”
孟孟说完,两手一摊,“不然你说怎么办?”
“彼岸斗篷?”
“彼岸斗篷?”
阎君跟陆判异口同声的问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鬼差去人间办差穿的黑斗篷啊,太丑了,我就自己改了一下,绣了两朵彼岸花。”孟孟说的理所当然。
“绣花?”阎王和陆判皆是嘴角抽抽,一脸不可置信。
“嗯,可好看了。”孟孟自夸道,“我可是截了个绣娘鬼亲自请教的。”
“你还干过这事?还好看…”阎君拎着鞋子又想上去扇她,“这事且不跟你议,就说说你纵鬼去人间这事。你闯那么大祸,若是那鬼为祸人间可如何是好。”
“牛头,马面呢?”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