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警告的眼神看着江如,嘴里一字一字的蹦出一句话,“是这样最好。”
江如心里清楚,江母今天来绝不是来看她,也不是来照顾外孙的,她是来监督江如的,她知道江歌跟江如感情好,出门在外肯定会联系她。
江如也在想江歌跟她说的话,叫她好好养身体她能理解,为什么叫她少生气?
因为江歌知道上一世江如这月子坐得有多难,江母说她得上班不能去伺候月子,江如的婆婆在家里给闺女带孩子也没来,最后是江歌来伺候姐姐坐月子的。
姐姐坐月子期间,姐夫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姐夫本来就是个浪荡子,姐姐看人长得帅就鬼迷心窍了,非他不嫁。
姐夫则是因为姐姐的知性、讲理、包容,自尊心又强,有什么事都自己扛着等等美好的品格才跟姐姐结婚的。
他觉着这样的女子娶进门他放心也省心,还能在外面花天酒地风流快活。
可想而知姐姐月子期间受了多少气?也是因为常年憋屈,身体憋出病来,虽然后来姐夫回归家庭了,但姐姐的身体也透支到了极限,在42岁正当年的时候撒手人寰。
江歌不知道她重生后蝴蝶的翅膀能否把姐姐的霉运扇跑?如果能叫她重生几次她都愿意。
那年也是因为江歌来姐姐家,爸爸在家里收到了邮递员送来的录取通知书,他二话没说就给撕了,撕了还没完,还给放在炉子里烧了。
江歌在姐姐家听说录取通知书被撕了,差点气死过去。
给姐姐伺候完月子,回到家后就被爸妈锁起来了,如果不是她喜欢看书,非抑郁死不可。
开学后学校来电话询问为什么没去报到,江父接的电话,他哽咽着说闺女精神不正常,正在接受治疗,自那以后学校没再打电话来过。
这就是她的父亲,简直枉为人父,丧尽天良。
江歌现在想起这些事还气得浑身发抖,快走到周老师小区的时候,路边走出来两个染黄头发的男孩对着她吹口哨。
江歌没理会他们继续往前走,那两个黄毛小子挡住了她的路,逼她停下脚步。
他们吊儿郎当的用挑衅的口气说:“妹子,陪哥们玩一晚上呗。”
江歌也是无语了,走着路还能吃口苍蝇,她从他们身边绕过去,两黄毛伸手想拉住她,江歌“切”一声,一手一个把他们甩倒在地。
俩黄毛爬起来嘴硬道:“还挺辣,哥喜欢。”
江歌不想跟他们啰嗦,她得赶紧回家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她忽然腾空而起一脚一个踢得俩黄毛满地找牙,江歌两脚稳稳落地,头也没回往小区走去。
周老师和她的老公已在小区门卫室等她,看到江歌周老师走上来浑身打量她,着急的问道:“没什么事吧?”
江歌很愧疚,“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江歌早上留便条说是出去找工作了,这么晚没回来,周老师确实担心,毕竟她刚来这座城市,人生地不熟的。
周老师看她没事也就放心了,她看向老公,“这就是江歌。”
又对江歌说:“我爱人乔禹乔老师,法学院的。”
江歌打量着乔老师,一风度翩翩的中年人,戴着一副金边眼镜,身上的学者气息很浓。
她弯下腰就给乔禹老师鞠躬,“乔老师您好!”
“你好江歌同学。”
乔禹老师也在打量江歌,这丫头浑身充满正气和不服输的劲头,长相精致可爱又透露出一股真诚善良,眼神干净清澈。
乔老师也听说了江歌的事迹,还挺钦佩这小姑娘的。他拿起公文包跟保安道别又对周老师和江歌说:“我们回家吧。”
往家里走的这段路上,江歌把自己找到工作的事情跟两位老师说了。
周老师担忧的眼神看过来,“祝贺你找到工作,只是工作时间太长了,你还在长身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