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夜,清凉凉月下的悬崖陡峭险峻,旁边就是万丈深渊,若是从崖边不慎跌落,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一个眉眼精致如画的男人裸着上身站在悬崖边向外延伸的一块石台上,肌肤在浅浅的月光下如上好的羊脂玉一样通透。
郁舒站在崖边,却仿佛站在平地,他看一眼身后站在不远处的成元青,露出一笑,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上挑,低软的声音里带着挑逗,“姐夫不敢过来?“
他这样一笑,原本雌雄莫辨的美更是魅惑。
黑蓝的夜幕下年轻美好的身体不停地挑逗人的视觉,成元青看着这样的郁舒,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却还是没挪到脚步。
在成元青这个所谓姐夫眼里,论勾人这块,郁舒真比他那个死去的姐姐强个千倍万倍,否则也不会在大半夜只一个勾魂的眼神就把他从营地帐篷里钓出来。
郁舒看到成元青的反应心里冷嗤一声,却仍眼神撩拨地看他,声音里是娇娆的嗔意,“刚才从营地往这边来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现在怎么怂了?”
郁舒看出他意动,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手指拂过自己光果的肩头,“姐夫不是说早就对我有想法了,可你就这点胆子,白送你都不敢要,还谈什么别的?”他说着勾勾嘴角,声音散漫低柔,“只要你敢过来,我就让你上。”
成元青被郁舒这副情态勾得饥渴难耐,又听他说出那番话,更是蠢蠢欲动得不行,终于一步步朝那月下美人走去,眼里满满都是贪婪淫邪。
一走到郁舒身旁,成元青便开始急色地上手,好似一个色中饿鬼,一边乱摸一边低头胡乱啃郁舒的脸和嘴唇,美人心肝地乱叫。
郁舒假意推拒着和他纠缠一会儿,趁成元青沉迷其中时从裤兜里拿出早备好的东西,对着成元青按下开关,手法熟练得像模拟过很多次一样。
一阵强烈的触电感袭来,成元青毫无防备,全身麻痹地跪倒在石台上,动也动不了。他不是傻子,立即反应过来是郁舒搞的鬼,狼狈又愤怒地瞪向他。
郁舒不复刚才的撩拨情态,面无表情地给成元青一脚,把人彻底踹倒。
他拿着电击棒在成元青身边蹲下,毫不在意身旁的数丈悬崖,居高临下地问,“我姐姐怎么死的?”
“我早跟你说过了,她是难产而死。”成元青咬牙切齿地盯着郁舒,要是他能动,大概会扑上来弄死郁舒。
“你觉得我把你勾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听这个?”郁舒冷淡地按下电击棒的开关,毫不留情地又电成元青一下,因为讨厌他那副丑恶的神情,又往他脸上补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
成元青身为纨绔子弟,还从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心中无比愤怒。
郁舒见成元青丝毫没有服软的打算,掐着他的颌骨往悬崖另一边的深渊一扭。
“我看你对自己现在的处境还不了解。”
月色清辉里,夜幕的悬崖之下像是深不见底的无底洞,成元青余光扫到那里,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不复刚才那么硬气,声音有点发抖,“郁舒,不要怪我没提醒你,杀人犯法。”
郁舒冷声说,“犯不犯法,那就要看你说的是不是我想听的了。”
“你不就是想知道你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吗?”成元青感到身体感知逐渐恢复,在郁舒看不到的地方不着痕迹地活动僵直的手指,顿一顿又说,“你答应我,只要我说了,你就放我一马。”
郁舒收回掐他下颌的手,态度冷淡地应了一声。
成元青一边揣度郁舒到底查到哪些东西,一边斟酌着开口,“你姐姐生孩子那天,我有应酬,是让我那个女秘书陪她去医院的,当时其实没什么事……”
这些郁舒都知道,那时的他正在大西北的野生动物救助中心和另一位兽医同事救助两只濒临死亡的年幼羚羊,忙得脚不沾地,到中午吃饭时才看到郁婕给他发的消息,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