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孩童已达三十一个,多为男童,最小的还是尚在襁褓中的婴儿,最大的不过九岁有余……”
“岂有此理!”崇扬拍案而起,“这些人抓这么多孩子做什么?”
他虽未为人父,却也能体会到失去孩子的痛苦,一个孩子的安危,足以毁掉整个家庭。
胭脂红问:“可有什么线索?”
时舞目光掠过旁侧的两人,欲言又止。
胭脂红:“但说无妨。”
时舞说:“一个时辰前,手下的人尾随抱着女婴的黑衣人,虽让他逃了,可在经过之处,发现了这个……”她说罢,摊开手,手心静静躺着一块质地上佳的玉佩。
这块玉佩只有半个手掌大小,晶莹剔透,通体为乳白色,做了镂空型的雕刻,看起来价值不菲。
胭脂红自然认出这玉佩的来处,她还未出世时,乌洛王便命人打造了几块上好的美玉,她与昳丽,曲礼各持有一块,贴身带着,从不离身。
十三岁那年,她离开洛王府后,便将此玉佩置于檀木锦盒之中,再未打开过。
曲礼五年前便已离世,而时舞手中这块,显然是昳丽所有。
“秦姑娘,你识得此玉佩?”崇扬见胭脂红拿着玉佩发呆,疑惑地问。
胭脂红迟疑道,“这……是昳丽之物。”
“什么?”崇扬诧异道,“如此,那些失踪的孩童,莫非与她有关?”
他欲接手玉佩一看,胭脂红却不动声色地收进怀中。
“仅此一块玉佩,并不能说明什么。此事牵扯到飞沙门,昳丽与飞沙门毫不相干,怎会同时卷入其中?怕不是有心人刻意制造疑点,混淆视听罢了。”
时舞静静地听着,胭脂红说的不无道理,可细听之下不难发觉胭脂红暗地里在为昳丽辩驳。她心中到底是在乎昳丽的,毕竟时至今日除乌洛王外,昳丽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至亲了。
听闻飞沙门,崇扬满脸震惊,“我听说飞沙门早在两年前便被灭门了。”
胭脂红扫他一眼,淡道,“这我也不解,记得当年我与他交手不过十招便败在他手上,且身受重伤。可月余之后,便传出飞沙门被灭门的消息……”她的眸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据说打败沙振天的,不过是个年仅十余岁的少年,此后那少年便消失了。”
胭脂红忽然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穆向璘,“向璘。”
穆向璘被这一声勾的心花怒放,低低地应了声,“怎么了?”
一旁的楚思冲他翻了个白眼。
胭脂红:“你与沙振天相比如何?你……是他的对手吗?”
穆向璘险些脱口而出:他自然不是我的对手。可沙振天的实力众所周知,他纵然不想在心上人面前跌份,也得实话实说。
“往年与他交过手,不相上下吧。”
话音刚落,楚思便毫不客气地拆台,“沙振天此人深不可测,岂是你我可以匹敌的?”她讥笑道,“不相上下?我看十招也未必接的下。”
崇扬没忍住笑出声。
胭脂红嗔怪地睨了她一眼。
楚思从容地回望着她,眼里还有一丝无辜。
穆向璘面上挂不住,反驳她,“你会武吗?”
楚思大大方方道:“不会。”
“那你如何断定我十招之内必败?”
“我虽不会武,但我懂武,那日北渊的四大勇士,其中之一你都不是对手,何谈敌得过沙振天?”
“那是我未尽全力。”
“真不害臊,你的口气比你的官位大多了。”楚思拼命挖苦,一点台阶都不给他下。
穆向璘从没被人这样挤兑过,登时冷下脸来,作势要教训她。
“姐姐……”楚思回头躲进胭脂红怀中。
胭脂红兜住她,看向穆向璘,“好了……”这么大人了还跟两个孩子似的斗嘴。
楚思回过头,在胭脂红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