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叔叔怂了?” 夏泱泱又提高了声音,“你这无耻禽兽!我是你的嫂嫂啊,放开我……”
其实,这条回廊隔了两道墙就是萧承璟的院子,那孙子虽然不知道,但夏泱泱声音太大,叫他心里发慌。
他用身子把夏泱泱抵在廊柱上,用手去捂她的嘴巴:“你什么意思?!嫂嫂这是耍我吗?!”
他这样子,夏泱泱也是不想的。本来换个时间,换个地点,这么皮白肉嫩一个小郎君,她也可以勉为其难,享用一下。毕竟她在冰里那么多年,只能看,不能用。但是谁让他这个时机,做的这个事情,对她来说,可是太好用了呢。
……萧承璟就是这个时候赶到长廊的。
他原本在房中翻阅家书,其中一封是他母亲英国公夫人的。她本来已经出发来叔父这里,虽是赶不上下葬,但也也可聊表心意,帮衬一下家中大小事务,说到底,萧承璟是有公事压身的。但是,英国公夫人刚离开京城不到十里路,就折返了。因为她妹妹新寡,正带着女儿去投奔她。
这也是无可奈何,萧承璟本来还是心平气和回信,但是写到自己遵母命看顾叔父遗孀,想到夏泱泱今时今日明明厌恶那族人,可居然话都不肯跟他直说,突然就停住了。等回过神来,手底下湿漉漉的,原来居然是捏碎了一只茶盏。得亏他多年习武,手上一层厚茧,不然怕是满手鲜血淋漓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索性扔了笔,走到院子里来;也就是这样,比自己的暗卫,还更早听见了夏泱泱呼救。
……
到了呼救发出的地点,萧承璟又庆幸并没有家仆先到。不然若是传出去,可怎么是好。那族长的孙子将夏泱泱抵住柱子上,萧承璟将他一脚踢飞之后,才看清她的模样。
那孙子显然使用了些手段,夏泱泱面色潮红,眼神迷蒙,胸前的衣衫被撕破得不成样子,雪白的一团肌肤露了一大片出来。
萧承璟眸光仿佛被冰水浸透,整个长廊都宛如寒冬腊月,散发着森森的寒气。他瞥了一眼那人,就只说了两个字:
“阉了。”
他这辈子什么都闻不见,唯一关于气味的感觉,都是和她相关。但她是他叔父的寡妇,他尚且克制,怎么轮得到旁人逾礼?!
他抱起夏泱泱,像抱起一汪含水的凝珠,若是气力大一点就会“噗”一下破了,只留清水满掌,若是小一点就怕从怀里滚落出去。指腹隔着撕破的衣衫不经意地触到了她的肌肤,细腻得仿佛骨瓷。表面上是凉凉的,湿漉漉的冷汗,但是皮子里头,却又烫得灼手。
她平时一副克己守礼的样子,像个怯生生的小姑娘,这时候却不知羞起来了,泛红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小嘴儿微微张开,对着他的耳根子呵气:“我难受呢……”
萧承璟呼吸一紧,垂下头低声说:“等下就好了。” 他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儿,就招呼亲卫立刻去弄一桶冰水到她房中。
她那丫鬟还在昏迷,今天这丑事,他可信不过别人。
“心头痒呐……”夏泱泱眉头拧在一起,眼眶里氤氲着水汽,可又像着了火一样发亮,她的小手极为不老实地插进他的衣襟里,去摸索他身上的肌肤。
萧承璟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拉出来:“婶娘……别这样。”
她缩在他的怀里,萧承璟便发现了一件事情。原来他只是知道,自己能闻到夏泱泱身上的香气。但是怀中这团芬芳,居然也并不是处处相同。
她发丝上的,浅浅的,暖暖的,还夹杂着一丝其他的味道,或许是她用来洗头的皂角;她的指尖,蹭着他的嘴角儿,能品出一丝涩涩的苦味儿,该是女子染了指尖的花汁;她的耳根,手肘,腕子,心口……周身的香气都是有浓有淡,千回百转。
温香软玉的一团,像一汪温水浸入他的身子,萧承璟苦笑,若她不是自己的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