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她有事也不会自己憋的在心里,胆子渐渐大了,敢说也敢做。
可她骨子里的女儿娇,一直都在,无论是撒泼又或者胡闹,都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顺着她的意,把全天下最好的事物都捧到她的面前。
可她又甚少求着傅忱要什么。
从来都是傅忱给什么,会要什么,这路上来,两人之间的情意浓浓,加之傅忱有意的娇惯,怀乐喜爱什么,不喜爱什么,她已然会表态,偶尔不好说时,傅忱只需往她的小脸上扫一眼就知道,她的心思。
凑近了过去,气息尽数洒到怀乐的耳侧。
“真生气了?”
怀乐不搭理他就让他自己浑说浑话。
傅忱挨得更近,他张开双臂,怀乐左右逃都不是,处处都会碰到他的怀里。
又不想这会子跟着傅忱一直闹腾,她索性就起身,想要离他更远些,谁知道傅忱攥住怀乐的手臂,卷着她抱起来,压到了一处逼仄之处。
“我的乐儿生起气来,真是叫人挪不开眼。”
怀乐瞪过来,“你松开我。”
“松开,就掉下来了。”他的话里话外还是替怀乐考虑。
总这样。
论起口舌功夫,怀乐深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每一回要不是傅忱让,她就讨不得半分好处,可怀乐没有法子。
要么就是她唬起来脸,傅忱就服软让了她。
真是越想越气了,讨不到好处,怀乐也不想看着他装模作样的谦让,明明每回都是在故意逗弄怀乐。
“你让开我,不要你抱了。”
怀乐松开自己的手臂,“你放我下来。”
怀中娇俏的少女越发闹腾起来,这一会傅忱知道自己闹得过火了。
心上开始有几分慌张了,傅忱舔着脸子,哪里真敢将人放下了地,“我伺候乐儿好不好,乐儿想要什么样的都可以,这回我决计不耍浑,也不说浑话了,好不好?”
他这回讨好怀乐了。
像孩子似的将她抛起来,又稳稳地接住。
这分明是对付孩子的把戏。
不一会,怀乐心头上的郁闷就烟消云散,高兴了,低头看到傅忱额首上闹出来的汗,他微微喘息,掏出帕子给他擦了擦。
“是不是很重?”
傅忱摇头,又抛高了一下,怀乐搂着他的脖颈。
“放我下来吧。”
肯定是重的,只是他不会说,近来吃得多,怀乐自己都能感觉到,她身上养出来不少肉。
律梁君主来访,苗疆的统领得了传信,推开了手头上所有的事情,带着手下人马不停蹄就过来了。
临近阁楼小栈,远远地看到了阁楼上俊美男子抱着一名娇俏的少女。
少女面容姣好,嫩白娇怯。
与苗疆的女子全然不同。
苗疆统领上了木头制的台阶,傅忱已经知道了,默不作声给怀乐整理好衣裙,将她放下来,捏了捏怀乐的脸蛋,手感嫩滑,又忍不住上来亲了一口。
有关于怀乐,傅忱总是难以抽身。
生生忍了下来,怀乐捂着被他啃亲过的半边脸,正要朝着傅忱发难,傅忱还没有来得及制止。
怀乐踮脚咬在他的脖颈上,真是好大一口,怀乐本来下的力气就很大。
傅忱刺痛,嘶了一声。
见他也吃瘪了,怀乐得意,她才退下来,正对上傅忱身后来的人,正目瞪口呆看着他们。
一时之间不察觉,怀乐脸色爆红,“有 … 有人”
说罢,傅忱挑选的这处,是观景的好去处,四面视野开阔。
怀乐就算想找地方躲,也找不到地方躲。
一不做而不休,干脆装死,两只手揪着傅忱的衣襟,埋进傅忱的怀里,瓮声瓮气,“你不是说不会有人过来吗?”
都被看见了呜呜呜。
傅忱掌住怀乐的后脑勺,拦腰把怀乐往怀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