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耍什么浑了。”
“不正经,还总是赖到别人的头上。”
傅忱好脾气笑,“是是是。”他连忙应下来,家里的小兔子渐渐养成小狐狸了。
“那我们不要说耍浑的事情,今日的乐儿怀乐怀疑的事情,总要有个结果的,不然乐儿心里有个疙瘩,我被的清白也难说得清楚。”
“这证据肯定要看的是不是。”
怀乐抿了抿唇,犹豫再三,还是有些不信,“刚刚有证据,你怎么不早拿出来,非要等到现在呢?”
她十分怀疑傅忱在跟她扯犊子,不愿意顺着他说的往下走。
小狐狸学精,现在跟她说的,她都不上钩了,怕是逼得太近,傅忱拉远了一点自己与怀乐之间的距离,减少给她的压迫感。
“我的小姑奶奶,适才一进门就跟你解释了,哪里还想得到这么多,所谓关心则乱,乐儿跟我唬起来脸,我慌神,关心则乱。”
他还知道慌?
怀乐看着他从头到尾风轻云淡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从来都不会慌怕的。
想着他可能真的会有几分慌怕,怀乐觉得不可思议之余,尚且觉得几分有趣。
她干脆就不理人,撑着脑袋,打量傅忱,好好看看他关心则乱,慌怕的样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要是我不看证据,就这样平白诬陷了你,你会更怕吗?”
“乐儿,你怎么学坏了。”
“怀乐都是跟着你学的。”
傅忱捏她挺翘的鼻头,怀乐要躲,没有躲过,“青出于蓝胜于蓝,可以出师了。”
”乐儿既然不看,夜深了,那我们早些安睡了吧,今日都几时了,你不困吗,不困我们做点别的事情。”
他说的事情,除了那事,还能有什么事情。
他的手一伸过来揽着怀乐的肩头要倒下,怀乐终于乖乖地钻进套里面。
“谁说我不看了,我要看。”
“果真?”
傅忱怕她反悔,“乐儿别糊弄我,等我把证据拿出来,你又临时不认账。”
“你是怕你的证据不可靠?”
傅忱笑,“看看就知道了。”
“拿。”怀乐还催促他起来。
傅忱干脆应一声好,手疾眼快掀开了怀乐裹卷起来的被褥,带着怀乐钻进去。
他还真是拿了,说拿不贴切,怀乐看到了怪叫惊呼一声,傅忱抓住她手,“我们说好不能临阵脱逃,临时不认账。”
“你怎么 …. 怎么能这样?”
“这就是证据。”
怀乐已经捂着眼睛,傅忱捉了她的手去碰触,”乐儿,里头黑,看不清,燃灯你害羞,伸手摸摸看,干净不干净,乐儿最是了解的了,像必然能够察觉出来,到底我有没有行对不起乐儿的事。”
怀乐手上干干净净,她就是太了解,如今知道有多危险,“你快放开我。”
“乐儿还没有给个准话,人证跑了,物证能不能认,到底能不能证明我的清白。”
怀乐被他抓住手腕子,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能能能,你快些松开我。”
傅忱不松,“乐儿今日冤枉了人,总要给些甜头哄哄我,我们不是说好赏罚分明的吗?”
怀乐又要拿出下棋输赢定次数的事情,傅忱赶在她牵头,可怜兮兮,“就一次。”
着实可怜了些,手里有又烫啊。
“就一次啊,不能耍赖。”
傅忱喜不自胜,“好,就一次。”
卷了被褥,就过去了,傅忱是许久没有沾,这一发就不可以收拾,这一次就持续了一夜,怀乐问他什么时候好,他总是睡,“快了,快了。”
外头来禀事的人,先没得个回应,本以为主子没有斟酌好意思。
正等着呢,好不容易等到了动静,只是这动静,“ …….. ”
手底下的人眼观鼻鼻观心,悄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