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把这点子不知道说什么话,尤其尴尬的时辰给磨了过去。
吃完了糕点,怀乐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看着手里的碟盘,把它们全都放回去,傅忱没有让她忙碌,就让怀乐坐着,他自己收拾好。
看着他收拾,有一瞬间,怀乐觉得仿佛又回到了在枣花村。
收拾好了,傅忱很想和怀乐再呆会。
好景总不长,外头忽然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怀乐就听到梁怀惔的声音。
她吓得马上站起来,慌得六神无主,几乎要乱窜。
“我、我哥哥回来!........”
一转角进院子,就会看到傅忱。
傅忱拉住她,柔声说,“别怕。”
他气定神闲拿出帕子,不紧不慢替怀乐擦掉她嘴角的糕沫。
“你...你快走呀。”
怀乐推搡他,两人来往的动作,颇像私会的男女。
几息之间,梁怀惔已经进来了。
“阿囡。”
怀乐回过头,“!”
她做贼心虚,咽了咽口水,心虚喊,“哥哥.....”
走了吗?看见了?
怀乐甚至赴死般地闭上了眼睛,被哥哥看见了,他肯定又要生气了,会不会当场动起刀剑。
“阿囡?你怎么了?”
“啊?”怀乐率先睁了一只眼,梁怀惔皱眉,“哪里不舒服吗?”
怀乐伸手煽了煽急出薄汗的脸颊,“没......没事。”
傅忱不在了。
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还好走得及时。
梁怀惔坐到傅忱刚坐的石凳,是他的错觉?往下看了看,怎么觉得,原本冰凉的石凳有些温热。
坐过人?
怕梁怀惔再问,怀乐急忙扯开话题,“哥哥,今日怎么提前回来了,事情忙完了吗?”
怀乐问的话,成功转移了梁怀惔对石凳的注意力。
梁怀惔,“........”
没有忙完。
汴梁的烂事多,这骤然把曾经的大国都城变动,很多事情都还需要交托。
起央追都忙翻了,梁怀惔更不必说。
是傅唯禹太烦人,直接冲到了有司衙门去,拿着怀乐的玉佩,一直跟在他后头,怎么赶都赶不走。
梁怀惔让人强制把她带走,她倒好,死皮赖脸不算,当场就地撒泼,满口都是一些令人很误会的话。
她这么一闹,有司衙门待不了。
不走是吧,梁怀惔索性就把她锁在了有司衙门,自己回来了。
“你的玉佩。”
梁怀惔递过来,重新帮怀乐系在腰间,“哥哥给你的东西,不要轻易给别人。”
怀乐悻然,“哦。”
两怀惔不说,怀乐不知道,唯禹呢?怎么不见,她往后看,没见着。
趁着起身去外院让人端果茶来的功夫,也没见着,找人打听,只听说她还没有回来,怕出事,怀乐悄悄让人去找她。
“哥哥喝茶。”
“今日不去衙门了,哥哥在家好好歇歇吧,从长京回来以后,哥哥一直忙,好久没能歇了。”
梁怀惔对着怀乐,才难得一笑。
“说哥哥,你呢?哥哥忙的时候,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怀乐嗲笑,“当然有,哥哥每日都回来陪阿囡用饭,我吃多少,哥哥不都是见到的吗,不要平白赖人哦。”
梁怀惔勾唇,把果茶一饮而尽,茶水清凉,妹妹乖顺,心里头的燥总算是消了大半。
怀乐又给梁怀惔倒一杯,顷杯的时候佯装不经意地问。
“哥哥不喜欢唯禹吗?”
梁怀惔看过来,“她让你打听?”
怀乐笑,“没有的事,我是担心哥哥,怀乐已经有了孩子,哥哥的婚事还没有着落.....也该着眼挑挑了。”
“不急。”
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