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过往,只记得在偏殿筹谋,推翻了南梁朝,他兼并了西律和南梁,扫清了一切障碍。
至于那满身的伤痕,付祈安解释说是在战场上受的伤。
几处伤得蹊跷,尤其是手腕。
这像是自杀,付祈安编话告诉他,是北疆那头用降术给他下降头,让他自残,幸好蛊师及时化解,现在他对之前的记忆模糊,也是因为降头术的缘故。
傅忱半信了,觑眼望着,问,“是吗?”
付祈安心里虚,声音倒是大,“当然了,我诓你有什么好处?”
傅忱盯着他看了好久,付祈安这层老狐狸皮都差点被他给看穿,好在他在付祈安最后差点扛不住的时候,及时地收回了目光。
傅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他绞尽脑汁地想,仍然是一片空白。
毫无方向可循。
听到属下汇报南梁余孽之时,他听到梁怀两个字时,心里突突没由来的悸动。
梁怀惔,梁怀砚,梁怀月,梁怀鸢,这些人有什么特别的?
没有什么啊……
是恨?
大概是那梁怀惔从前总是对他责难鞭打,所以听到他的名字,会有反应,这种反应是愤恨。
新提上来的死士用着不顺手,付祈安说跟了他许多年的那个暗桩死了。
怎么死的?他的武功是他亲自训练的,谁杀了他?
还有那梁怀惔,傅忱觉得邪乎,他竟然给了梁怀惔坐镇君主。
问付祈安,付祈安反看着他,“我怎么知道?当初你和他在御书房下了一盘棋,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出来你就给他做大官了。”
多说多错,付祈安推锅。
下棋?
傅忱记得是下过棋,他有印象,他是和梁怀惔在御书房内下过棋。
傅忱想要复原当时的棋局,他执棋好久,怎么都复原不出来,只有虚幻的影子。
可当时说了什么,他记不得了。
难道是北疆的降头,下属说,梁怀砚来了长京,不仅如此梁怀惔依然逗留在长京。
为了弄清楚他到底跟梁怀惔说了什么,也为了牵制北疆。
傅忱设了一个局,吩咐身旁的人,“后日摆宴,宣他们进宫。”
他倒要看看,当时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