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卷土重来。
那两人可都还是活着的,如今动向不明,实在是敌在暗,我在明,斩草不除根,这是大隐患。
再有的是西律那边也急,他们这仗打得出其不意,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西域一干番国蠢蠢欲动,真要出了一点错,就会被人嚼得骨头都不剩。
他就是神人,也熬不住日夜坚守。
万一再出点什么岔子....
始终容不得他再这么躺下去,本来傅忱再不醒,付祈安打算叫人想法子给他弄醒。
醒了正好,不亏他一听到消息,就撂了事过来,跑快了现在都心惊,不知道宣武那老帝到底怎么想的,将正殿建得这么高,好了,再让傅忱一滚,他现在见那阶台都怕行差踏错,跟他一样。
说到这事.....
怕傅忱看见,他还防了一下,指了指太医的那。
“如何?”
付祈安就一个不咸不淡的噢,叫太医听完,心里揣揣不安,正低头思索着,他刚刚那番话,是否有何字眼用得不妥。
回顾了一下,也没什么错,再抬头就见到付祈安指了指他的那。
太医一抖,人给跪了。
别不是来割他的。
“大人....臣下不知何处说错叫您会错了意.....但请您提点,只是这.....”
话没讲完,太医头匍匐在地。
付祈安懂了,脸黑半截,“........”
“我问的是你吗?”
不是吗?太医抬头,付祈安觑一眼傅忱,太医这才松一口气。
暗桩这阵子看付祈安忙前忙后,他还真担心付祈安趁机将傅忱挤下去,拥了两国自己做大。
现在看他还记得殿下伤了獠子的事,显然是没打上位的心思了。
太医简言慎之,“好全了。”
想到以后,付祈安就多了几句嘴,“没影响日后吧?”
太医也不敢给个准话,“外是没什么了,内的不好说。”
“什么内?”
太医解释道,“心上的病。”
他诊治过的许多男子就有先例,譬如有男人被狗咬了以后,治好了,外是没什么了。
心里却留下了阴影,再无法行房,一到关键时刻便响起狗犬吠的声音,再无法彰显雄风。
太医也心惊,按常理,摔阶台是不会摔到獠子的,偏生就摔着了。
但也伤着了,不拘怎么伤的。
得,听太医这么一说,付祈安本来还想着问问他怎么人没有反应。
心上的病四个字一出来,还怎么问?
太医走后,付祈安看了傅忱一会,他依然没有动。
嘱咐暗桩好好照顾好傅忱,他也走了,南梁堆积起来的事还没有处理完。
暗桩去给傅忱端来了一些小吃。
搁到小杌子上放到他身边。
“殿下,您昏睡了许久,用些吃食吧,这是付大人让随侍从西律带过来的酱爆全鸡,味道很足,属下闻着跟从前一样的。”
西律的人对于吃这一块,口都很重,重辣重荤重盐重油,傅忱的口味也是,南梁这边偏甜,许多小食都清淡,就算是沾了酱荤的菜都没有那股西律的味。
傅忱还在瞧着外面的树,这会倒是开了口,他问暗桩。
“那是什么树?”
暗桩往外看过去,“殿下,是木芙蓉树啊。”
木芙蓉树吗?
傅忱怔松,“怎么没有开花?”
他记得木芙蓉的花色,有很多种,粉的黄的,白的最好看。
像.....梁怀乐,白而柔软,含苞待放。
梁怀乐今年几岁了?
暗桩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回道,“如今进了末月,叶子都凋零了,自然就没有开花了。”
傅忱:“哦。”
是啊,都凋零了,都过了,过了一月了,他还记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