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永璋看见他妈在地上,看向谢诗雨。
谢诗雨摇头:“我没想,她自己不当心。”
“摔死我,你就开心了!”
段母被保姆和段父给抱了起来,段父问老妻:“怎么样?不要紧吧?”
“死不了!”段母看向儿子,“这就是你要的,脾气好,什么都好的女人。就是一只狐狸精。”
父母离开,段永璋看着哭得满脸泪痕的谢诗雨:“别哭了!刚才你推我妈的时候不是很凶的吗?”
“我凶,她那样对我,你还帮她?你讲不讲道理?再说了我什么时候,撺掇你,去改你儿子的姓了……”
段永璋心虚不想提,偏偏这个女人一定要说,他吼:“你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让我清静会儿?”
被他这么一吼,谢诗雨哭得更凶了,回来的第一天过得很烦躁,甚至这种情况在他和张莉的五年婚姻里都没出现过的。
然而,这一切还没完,他妈虽然摔倒了,虽然恨儿子不争气,娶了狐狸精,却舍不得儿子受苦,自己不想见狐狸精,就在家做了补身体的东西,让段父送过来。
黑鱼汤,清蒸甲鱼,炖骨头,炒猪肝,虫草花炖大骨汤,轮番送。
段父送进来脸不好看,放下就走。
段永璋吃着父母送来的心意,听老婆发脾气:“他们就是看不上我,怕我害了你还是这么的?”
回来几天就没消停过,每天靠她帮忙脱衣服,她就摆出一副苦瓜脸好似自己欠了她几百万。
这时候阿宽打电话过来问他:“段哥,今天晚上庆功宴,你来不来?一起来坐坐?大家都在。”
看着家里幽怨的女人,段永璋站了起来:“我来!”
“那我开车来接你。”
“好!”
听见段永璋在讲电话,谢诗雨问:“你要去哪里?”
“车队庆功宴,晚上一起吃饭。”
“你不是说不去了吗?他们庆功你去算什么?他们庆功,你有什么功劳?去看人家春风得意吗?”
段永璋看着她:“我乐意去看她春风得意,不行吗?”
“不许去!”谢诗雨拦在门口。
“你让开,你让我出去透口气不行吗?”
“你以前也说跟她在一起透不过气来。”谢诗雨再次哭得稀里哗啦。
以前他会心疼她哭得稀里哗啦,但是今天段永璋只觉得心烦。
阿宽打电话进来:“段哥,你到你们小区门口,我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段永璋拉开了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