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一拳打出来的,无人可模仿,而这个少年又是怎么会的呢?
前世的霍瑾言对白景十分上心,哪怕有他亲自护着,也生怕白景这臭丫头哪天在外面被人给打了,吃了亏,所以费心费力的给她教了功夫,而且一招一式都是霍瑾言亲手教的。
白景一脚一拳,那个毁了她吉他的人便倒在地上。
霍瑾言和白景虽然厉害,可寡不敌众,那些人下手阴狠。白景身上也挂了彩,显得几分狼狈,却莫名有了些烟火气。她瞅准时机一手拉住霍瑾言,一手用那把损坏的吉他一个横扫。暂时逼退的那些人就与霍景言飞跑了出去。
那些人对外城显然不如白景熟悉。她带着霍谨言东拐西拐跑了许久,终于甩掉了那些人。没有看见她旁边的霍瑾言眼中满是震惊与怀疑。
住在地下城的人大多都是亡命之徒,没有一个善茬,来这法外之地只为谋得一线生机。
他们的住址都是绝密,白景没有贸然将霍谨言带回出租屋。倒不是怕霍谨言对她怎样,毕竟霍瑾言的人品白景还是信得过的。
她是怕霍瑾言怀疑,毕竟一个亡命之徒。怎会把一个陌生人带到家中?
霍谨言身上的衣服被染成了暗红色,新的血迹又不断的将颜色加深。看起来吓人极了。
白景把霍谨言带到了一家小药店。地下城很少有医院,他们等级分明,内城的人权势滔天,富可敌国。都有自己的私人医生,私人研究所,至于外城小药店都是难得的。
店主是个上了岁数的老人,见到霍谨言的伤也愣了一下。浑身的血,伤口一时都找不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的,才能一言不发的和白景跑了这么远。店主名叫白叶,是白景的师父,也就是那个帮白景办了假身份证的人。
白景进店后明显放松,声音也变得有些慵懒:“师父,这家伙是我从路上捡的,他还欠了我一把吉他呢,您可别让他死了啊。”
白叶的嘴角抽了抽,张口就骂:“你个臭小子,一天就知道惹事,滚滚滚,看见你我就心烦。”
白景笑着打了个迷糊,又回头看了看霍瑾言,有些犹豫:“你需不需要先清洗一下?不过这里可没有什么全新的衣物,倒是有些我的换洗衣物,你要不先将就一下?”
白景知道霍谨言的洁癖简直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程度,就怕他不能忍受穿别人的衣服,不然这伤可就麻烦了。
霍谨言多年掌权的经历,让他此刻哪怕浑身是血去,也瞧不出半分狼狈。面如冠玉,气宇不凡,一双桃花似的眼睛水汪汪的,瞳仁微微朝上,眼型较长,眼尾略弯,眼神醉非醉。
白景正盯着霍瑾言发了愣,就见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垂了下,回道:“谢谢,麻烦你了,我叫霍谨言。”
霍谨言的声音无疑是好听的,清冽又干净,如同雪花一般,和他的性格倒是很不相符。
“啊,不用谢,不过你得赔我吉他,这个你可不能赖,我那吉他很贵的。”
不过十多分钟霍谨言就出来了,白景最大号的宽松衣物穿在他身上都有一些紧,本是修身的裤子被穿成了七分裤,衬衫的袖子也短了一截。
白景余光看到了浴室里未冲散的血迹,眉头皱了皱。
在地下城最不值钱的是人命,最值钱的是药品。哪怕地下城的科技水平在国际上都是数一数二的,可药品还是稀缺,只因药品的需求量太大了。每天都有无数的生命在这座地下城里悄然消失。
霍瑾言换好药后就出去了,白叶突然靠过来,神秘地冲白景说道:“小景,你捡的这家伙可不简单,小心点,别到时候把自己搭进去了。”
白景看着霍瑾言的背影,心里突然踏实了不少。她回道:“我知道的,师父,可他对我真的很好啊……”
白景忍不住想到了他们前世的相遇,如梦一般。前世的白景就是一个空有美貌却什么都不懂的爱哭鬼,初遇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