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早点给他备上。”
栾槿能有时间陪她,多亏了栾松这个“好儿子”,她也没什么好送的,就多送他点药吧。
有病治病,没病预防。
过了几日,萝婵的小日子来了,秋日狩猎便往后延了延。
萝婵小日子那几天,栾槿时常陪在她身边,抱着她去看枫叶,去看瀑布,晚上带着她到屋顶看星辰。
萝婵:她这几天脚就没沾过地,整日不是躺着就是被抱着,时刻担心自己侧漏……
情人之间,就是无言地坐在一块,空气中也会带着丝丝暖意。
萝婵望着漫天星河,总想说点浪漫的事情,她依靠在栾槿的怀中,问他今日天幕可美。
栾槿看了半晌,憋出来一句:“明日应当有雨。”
萝婵:……
人家说的也没错,也在认认真真观天象,回答得也很实用,但就是不太对氛围。
萝婵心里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又想到,这看夜景应该喝点小酒啊。
饮酒观星,多潇洒多惬意。
她便想吩咐明图温壶青梅酒上来。
栾槿直接就出言制止了:“你现在喝不了。”
萝婵用大拇指与食指比量了一小段距离,软声道:“就一点点。”
栾槿垂眸,他什么也不说,黑黝黝的瞳仁就那么静静地望着她。
僵持片刻,萝婵摆了摆手:“算了算了。”
栾槿见她兴致缺缺,便道:“本座喝给你看可好?”
于是栾槿就让人端了几壶青梅酒上来,无底洞似的往嘴里灌。
萝婵看得直咽口水,转过头不想看了。
栾槿还道:“快看,本座要喝下一壶了。”
萝婵:……也不知他是假傻,还是真憨。
这就好比一个人很喜欢蹴鞠,却不小心伤了腿。
结果另一个人好巧不巧的,偏偏在他眼前踢给他看,一边踢还一边笑着道:“快看,我要射门了!”
萝婵头动都不动,彻底不理他了。
栾槿心下暗忱:化直说得没错,每个月的这几天,女子性格都会有些不同往日,他得多让着她点。
栾槿放下酒壶,搂紧萝婵,看着乌漆墨黑的天幕,又憋出来一句:“明日不但有雨,还会有强风。”
萝婵喜欢观天象,那他也得陪着多说两句。
萝婵:……
您可真是棒棒的呦!
这么会看天象,可看出她脸上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栾槿自然没看出来,等夜里风大了,就将萝婵抱了回去,让坛生们打了盆水,给萝婵烫脚。
萝婵低头看着细心给她洗脚的圣主大人,心头的火气很快就消了。
夜里两人躺在一起说话,栾槿忽然道:“你可想家?”
萝婵来浮生坛都四个多月了,从来没说过想回家看一看的事情,可栾槿记着,便问了出来。
想家?萝婵一点都不想,她还想着萝涛怎么还不宣布把她逐出萝家的事情。
萝婵摸了摸他的下颌,栾槿毛发旺盛,一头黑长直像拖把一样,胡子自然也长得快,每日清早都要净面。
“不想,圣主不必忧虑此事。”
栾槿派人在萝家蹲过,自然也了解过萝婵在萝府这些年的状况。说是不想,实属正常。
“有阿槿在身边,我哪儿都不想。”
栾槿在黑夜中望着她,说道:“那便一直在本座身边,哪儿也别去。”
相生相伴,就似交织藤萝,不分你我,也不分彼此。
萝婵:“偶尔出坛玩一玩可行?”
栾槿:“你想去哪儿,本座自然跟着。”
他不放心萝婵一个人出去,万一有个意外,他去哪再寻一个萝婵?
说起了萝家,萝婵就顺着说道:“若是哪日,萝家提出要与我断了亲缘,圣主也不必多思量。我这话说的许是有些无情,但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