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乔云鸢梳洗完毕后来到了慕容曦给临渊安排的那间客房外,小声地敲门说:“临公子,起床啰,该用早膳了!”
不见回应,她以为屋内的男子还在睡觉,就在门口踱步等候,却还是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她便带着疑惑推开了门,只见屋内空空,便明白他已经走了。
她一个人垂头丧气地来到了宴厅并坐在椅子上,乔骘看到了后便疑惑地问:“鸢儿,那位公子呢,你不是去叫他用早餐了吗,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他已经离开了。”乔云鸢淡淡道。
“这么早他能去哪儿?”乔骘疑惑道
“昨日他便对我说过他要回家,却没想到今天就走了。”乔云鸢说着,清澈的杏眸中满是失落
“好了,鸢儿,既如此,那便随他去吧,快吃饭。”
“他也太不够意思了,好歹朋友一场,走了都不与我说一声。”乔云鸢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一勺勺地往嘴里送粥,丝雨见状便轻声道:“小姐别难过了,许是他家里有要紧的事他才会这么急急忙忙地离开。”
翠珠也拉着乔云鸢的手道:“丝雨说的对,他肯定是家里有什么事等着他回去处理,说不定过几日她就回来了呢,小姐不要伤心了。”
“但愿吧。”她回复时头始终垂着,眼睛也没有离开碗里的粥,因为不想让人看见自己泛红的眼眶。
她也觉得奇怪,那个男子不过与自己萍水相逢,然而他才走这么一会儿,自己的心就好像被一根线无情地拧着一样难受。
“乔小姐,那位临公子呢?”元湉和陆筅看见临渊没有来便过来问。
“那位公子回家去了,许是家中有什么急事。”乔骘答道。
慕容曦听到临渊走后,眉眼间神色复杂,他又注意到乔云鸢一脸难过的表情,心中便生出几分担忧之意。
“那个临公子还真是个怪人,长成那样不说,偏偏还说自己精通玄门法术,与我们见上一面后就匆匆离去,依我看呐,他只怕也是个靠骗吃骗喝游荡江湖的术士,听到我们要对付妖怪,觉得自己打不过,骗不下去了,所以今早才偷偷地逃走!”陆筅一脸讽刺道。
“临公子是好人。”闻言,乔云鸢立即起身反驳。
“乔小姐,你涉世未深,不知这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不过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男人,你干什么那么维护他?”
乔云鸢冷声道:“陆族长,恕小女无礼,你可是抓住了临公子是江湖恶人的证据,还是你亲眼看见他行骗天下了?若不是,请不要凭自己的一番胡乱猜测便去诋毁冤枉一个好人,临公子是什么样的人,小女心中自是有数,不然传了出去,说是堂堂一个世家族长竟这样诋毁一个少年后辈,怕是会招人笑话。”
听到一个小女子这样说自己,陆筅心中火冒三丈,要是在自己的府上,恐怕她的舌头早就不在了,但眼前这女子是冀州首领唯一的掌上明珠,论势力,陆家比不上乔家,而且乔骘又和慕容曦关系甚好,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这皇城里最有实力的两大世家,所以还不能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撕破脸。于是他便满脸堆笑地赔礼道:“我只是随口一说,小姐不要见怪。”
乔骘便道:“是小女鲁莽了,陆族长为人大度,不要和小辈计较才是。”
陆筅笑着道:“不会,不会,小孩子嘛,有点心气儿也正常。”
乔云鸢不想与他们多说,便道:“我吃好了,去随处走走,阿爹慢用。”她说着便离开了宴厅。
翠珠和丝雨便说:“小姐,我们跟你一起去。”
乔云鸢转头应道:“走吧。”
虽然已经来了一日,但是乔云鸢一向路痴,对这府里的亭院楼阁并不熟悉,所以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一味向前走,又来到正院的亭子里并坐在石桌上,随后静静回忆昨天夜里和临渊在这里度过的时光。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