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这金光符还有一张,可比筑基大圆满修士巅峰一击,我已无法力催动,请少侠持此符斩杀此妖”。金符随声便到,一道金光从那男子手中飞出。
李渐云随即接过金光符,这符箓金光流转,刻有灵法密文。妖牛已接至癫狂,全速向这两人袭来,仅剩的两根牛角,血光大盛,锋利如刀。这一击如果挨到,定是肠穿肚烂,再无生机可言。
李渐云用全部法力催动此符,顿觉一股巨大能量凭空而生,金光如同利箭一般划出一道笔直的直线,径直贯穿了妖牛的头颅,那牛骤然倒地,已然是魂归天外了。
李渐云擦了擦冷汗,如果不是这男子有如此至宝,今日怕是交代在这了,随即道
“这位仁兄,多谢你的法宝,今日才能斩杀此妖,不知阁下尊姓大名,鄙人李渐云。”
“兄台客气了,无你今日我怕早已身死道消,在下姓张名绣。”
“张兄今日可是为那血角草而来?我便是接了这任务才来此险地。”
张绣闻言一愣,道
“此任务就是我发布在酒馆之中的,没想到与李兄竟有如此奇缘。”
“既然已发出任务,为何还要亲涉险地呢”李渐云疑道。
“说来话长,我家道中落,母亲又患怪疾,需这血角草方能医治。只是这国都之中哪有人能击杀这蛮牛,任务发布已一年之久,无人敢接,家母油尽灯枯,我才携家传至宝冒险一试,今日若不是李兄在此,不仅家母无救,我怕是也难逃一死。”
李渐云闻言道“无妨,本来我就接此任务,你快取血角草医治家母,你已无法力又身受重伤,我护送你过去吧。”
“还有一事,李兄,这三角蛮牛的三只血角可是天生至宝,小弟不才,有祖传的炼器手艺,愿将此物替李兄炼制成法宝,以报救命之恩,请李兄莫要推脱!”张绣道
“好,我应下了,咱们去摘草救母吧,时不我待。”
二人疾步来到山路后,竟是一方血色水潭,那血角草生于血色之中,根茎分明,像是浮在水上一般。生有三血色鳞角,不禁让人感叹这三角蛮牛与这草果然是天生地造,难舍难分。
张绣在取得此草后,难掩喜色,道“李兄既然来此试炼,定无居舍,请到寒舍一住,我也好就近报答恩公。”
李渐云见他想的如此周到,便跟随他来到家中,同时也有点好奇什么家室能拥有两张金符至宝。只见他家中庭院阔绰,虽然能看的出有些破落埋没,却仍能感出家室曾经不凡。
“李兄,我已请医师在医治家母了,请随我来客房。”张绣邀道
李渐云来至客房,发现这客房虽然朴素平常,却是设施齐全,家风殷实。李渐云道“我久未修炼,想在此清修一会,伯母的病情重要,不必在此陪我。”
张绣道“那我就不打扰李兄了,请如处自家”随即便恭敬的关上房门。
李渐云经此一战,炼气六层的瓶颈隐隐松动,只清修两个时辰,便顺利突破到了炼气七层,发觉已是傍晚,遂出门转转。刚出门走到大堂,便见一白发老妇正在祭拜死者,那灵牌上赫然写着“玄工坊坊主张霸之灵位。”
“老头子啊,我真想一死了之去见你,可你留下的家业败落至此,我实在无颜见你于九泉之下,好在咱们的儿子的争气,竟寻来神草医好了我,等张氏基业复兴之时,我定不再苟活,前去与你相见。”
李渐云闻声,明白这就是张绣母亲,看样子已经无碍。白发老妇见到李渐云,起身就要跪下给他谢恩“你就是救了我们全家的恩人吧,绣儿都告诉我了,恩公,请受老妇我一拜。”李渐云忙扶起老妇,
“伯母,你这就折煞我了,我也是拿钱办事,并无何恩。”正当两人谦让之时,张绣从城内回到家中,见状喊道“母亲,李兄不是那种喜欢繁文缛节的人,请莫要再拜。”
张母闻言也不再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