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的伤口时。
乌小忆腰间的兽骨玲突然发出声响,震的阿修礼有些难受,阿修礼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眉头紧缩,盯着乌小忆腰间的兽骨玲。
他为什么忽然感觉这兽骨玲的存在有些碍眼了。
阿修礼顿了顿,还是伸出手将乌小忆的衣服脱了下来,为了不再弄伤她,特意用指甲划开了她的衣服。
在他脱下乌小忆衣服的那一刻,他看见了乌小忆心口上,已经结了痂的伤疤,顿时阿修礼紧皱着眉头,却也没停下手中的事情。
而那兽骨玲也被他给随意的扔在了地上,见仍旧能看见那串铃铛,还不忘用脚将它踢到床下。
这兽骨玲上凶兽的气味虽然很强大,但他还不至于会惧怕一只小小的凶兽,他既已经沾染上了那串铃铛的气息,就代表终有一日要与那只凶兽战斗。
阿修礼用兽皮为乌小忆缓慢的擦拭着身体上的血迹,直到看见乌小忆脖子上白天被自己掐过的紫痕,阿修礼伸手触了下那留在乌小忆脖子上的紫痕,眼里有着他不曾察觉的怜惜。
这是…我弄的…
或许是阿修礼的一时失神,忘记了放轻手中的动作,乌小忆吃痛开始神志不清的说着胡话。
“我没想害人,我真的…找遍了所有地方,我只在城外…在城外找到了水源,我不是故意把水换成咸水的,别打我…”
乌小忆双手护着自己的身体,蜷缩在那里颤颤发抖,这使得阿修礼根本不能碰她,只能手足无措的护着她。
渐渐的乌小忆平静下来了,她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也被她给消耗光了,潜意识里她好像知道有一个人在她跟前,迷糊中这个影子仿佛是个黑影。
乌小忆特别希望自己还能见到那个熟悉的黑影,哪怕是梦,哪怕是假的。而现在她好像看见了,还是那个熟悉的影子。
乌小忆紧闭的双眼颤动着,仿佛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泪水落下,只听虚弱的她小心又卑微的带着哭腔说。
“你能…抱抱我吗?”
阿修礼愣住了,他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将乌小忆揽在了怀里,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的动作轻柔到了让自己害怕。
乌小忆环着阿修礼的腰,躺在他的胸膛上,意识不清到似乎根本感受不出阿修礼身体的冰冷一样,阿修礼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乌小忆炙热的体温,他的脸瞬间泛起了一抹红晕。
平生以来他第一次离雌性这般靠近,虽然她并不算是真正的雌性,下一刻乌小忆便不自主的呢喃着。
“溯源……”
听到这个名字,阿修礼碧绿色的双眸瞬间寒意四起,那串铃铛的主人,叫溯源是吗。
阿修礼轻抚着乌小忆的头没有说话,可也正是因为他的默不作声让乌小忆暂时感受到了久违的心安,她沉沉的睡去了。
睡梦中,她好像看到了溯源站在她面前,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似乎是在示意她不要害怕,他在。
一切就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她没有被送去乌有城,没有每天都在挨打与劳累中昏暗的度过,溯源接受了她,她很庆幸她喜欢的人也同样喜欢她,那一刻她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
不久后,阿修礼见乌小忆睡着了,从床下面拿出了一整张他织的鮫纱为她改成了一条金色的裙子,鮫纱轻薄,穿上身的感觉似乎与没穿无异。
看着乌小忆有些凌乱的黑色长发阿修礼为她理了理,她的毛发是黑色的,又生的这么漂亮,究竟是什么种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