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如生。
第一页,画上画了一个小人,从那个小人脸上的弧度特点,薛又白竟然神奇般的认出来了,这是怼怼画的他。
这个小人身边,有一只长着长长大尾巴的大猫猫,正闭着眼睛揣着爪爪在睡觉,姿势懒散,神态松懈,似乎非常信任身边的那个人。
它的尾巴很长,几乎和身体的长度差不多,身上被涂上了一块一块黑色的斑点。
薛又白认出来了,怼怼画的是一只雪豹。在雪豹揣着爪爪的地上,怼怼还随手画了一颗“爱心形状”。
这颗“爱心形状”在画纸上所在的位置非常地不经意,但是却给看画的人一种错觉:似乎,这颗“爱心形状”不是怼怼画上去的,而是那只正在睡在的大雪豹用自己的爪爪画出来的。
薛又白把活页皮革小册子翻到了下一页,这一页,画的上面同样有代表着薛又白的小人。只是,这一次的“薛又白”改变了姿势,没有坐在地上,而是爬到了树上,坐在树干上,躲到了树叶里。
在那些密密麻麻的树叶后面,薛又白发现里面藏着一只猫头鹰。
怼怼对这张画处理得非常巧妙,他没有把那只猫头鹰的恩全部身体都画出来,而是画了大片大片层层叠叠的树叶,把那只猫头鹰恰到好处的藏了起来,让它看起来像一个真正隐藏在暗处的“杀手”。
薛又白还发现,在那只猫头鹰从树叶露出的左爪子旁边,有一片特殊的树叶。那片树叶被怼怼故意画成了“爱心形状”,在众多树叶中十分显眼。但是,因为那片树叶正处在画上“薛又白”和小猫头鹰爪子之间的位置,一点都不突兀,反而像是那只小猫头鹰在讨好薛又白。
怼怼的画,生动有趣,活灵活现。
他满心期待地翻到了下一页。这一页,画的是一只带着两只角的似鹿非鹿的动物,薛又白看了几眼,才确定,这是一只狍子。
狍子身边同样站了一个人,这个人还是“薛又白”。他正伸出一只手,在捏那只狍子头顶上的角。那只狍子似乎被捏得很舒服,歪着脑袋,把自己的两只角角往前递。
它的头顶两只角角的枝杈交叉,弯曲的形状被怼怼随手画了一个“爱心形状”,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我连角角都是爱你的形状”哦!
薛又白唇角上翘,忍不住笑了。他发现,怼怼似乎特别热衷画“爱心形状”,好像每张画上面都恰到好处地画出了“爱心形状”。
薛又白看完这张,又翻到了下一张。
下一张画,映入眼帘,却不是一张黑白的画,而是一张涂上了颜色的画。
一只软软糯糯大耳朵的耳廓狐,在漫天黄沙的沙漠里,正缩着它那一双逆天的大耳朵,眯着眼睛惬意地晒着火红的夕阳。
这只小耳廓狐身边的沙面上,隐约可以看见被画出的“爱心形状”。
这张画上,和前几张不同,只有一只耳廓狐,没有薛又白。
“怼怼,这张怎么有颜色了?我呢?”薛又白一边看,一边问怼怼。
怼怼看着薛又白手里的画,脸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那表情似乎是在说:“这是我画的吗?”
“怼怼,你忘记画过这张画吗?”薛又白问。
怼怼摇头:“记得,但画没有颜色。”
他想了想,又补充:“画上,原来有你,现在你不见了。”
他的神情有些懊恼,似乎是在责怪自己拿错画了。
薛又白伸手抱住他,贴在他耳边,小声说:“怼怼,你给我的奖励,我很喜欢,谢谢你。”
怼怼的耳朵尖尖红了。
就在他耳朵尖尖红了的那一瞬间,薛又白仿佛又在怼怼的耳朵上看到了硕大的漂亮的狐狸耳朵,和他桌面上摊开的那本活页皮革小册子上一模一样。
但是,只是一瞬,薛又白再看向怼怼的耳朵时,又是红彤彤的样子,没有任何异常,似乎又是薛又白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