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结束时, 薛又白懒懒地趴在沙子上,没有力气了,一动也不想动。
他整只狐精神涣散, 忍不住开始怀疑狐生。
明明过了每年的耳廓狐繁衍季节时,怼怼的建筑群没有再出现点亮灯火,和其它的成年雄性耳廓狐一样。可是, 为什么今天,怼怼又忽然行了呢?
这一次, 薛又白完全没有防备,被怼怼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实在是太震惊了, 久久无法接受现实!
难道怼怼已经牛逼到可以无视耳廓狐的生理特征了?
他悄悄抬头, 视线落在了怼怼的建筑群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怼怼的建筑群已经再次通了电,正处于随时可以使用的状态中。
薛又白:“……”
怼怼非常敏感, 薛又白的视线看向它时,它立即竖起了自己的两只耳朵,机灵地抖动了一下,然后, 它忽然就抬起了自己的两只小前爪,飞快地就挡住了它已经通了电的建筑群, 满脸害羞,好像是被薛又白看得不好意思了。
薛又白无语。
这个时候挡上不让他看了,之前一直缠着他耍流氓的是谁?那个时候怎么就不害羞不好意思呢?
薛又白身体被折腾的没力气了, 越想越气, 扭头暂时不想搭理怼怼了。
怼怼悄咪咪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 把自己再一次黏在了薛又白的身边, 轻声细语地喊他:“老婆老婆……”
薛又白抬起自己的两只小前爪,把头顶上那一对大大的耳朵捂上了,假装听不见。
怼怼又往薛又白的身上蹭了一下,又开始继续哄老婆:“老婆老婆……”
薛又白牛转过头,对上了怼怼那一双漂亮狭长的“公妲己”狐狸眼睛。怼怼故意朝着薛又白眨眼睛,摆出了无辜又可爱的模样,似乎笃定了薛又白会吃这一套。
果然,几秒钟之后,薛又白就受不了怼怼卖萌了,松开了自己捂着耳朵的两只小前爪。其中一只小前爪,落在了怼怼的脑袋上,开始沉溺在撸可爱狐狸的状态中了。
他撸了几下怼怼毛茸茸的脑袋和软软的大耳朵,停下了动作,直接问它:“怼怼,繁衍期已经结束了,你那里为什么还能工作?”
怼怼顺着薛又白小前爪指着的方向,低头,看向了自己蠢蠢欲动的雄威建筑,瞬间就脸红了,并拢了两条小后腿,把那里正挡住了,支支吾吾地回答:“因、因为……因为我想老婆你,它就会成这样。”
薛又白拔高了声音:“可是繁衍期结束了,这不科学!”
怼怼似乎听不懂“科学”两个字,茫然地歪了歪头,眼神里充满了困惑。
薛又白说完,自己也愣住了。他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个念头,似乎是在说:怼怼身上不科学的地方,还少吗?
怼怼是唯一能和薛又白语言沟通的耳廓狐,它有自己的名字,会撒娇会卖萌也会故意算计薛又白。最不科学的是,它明明不知道“爱心”形状,却能靠着死记硬背、生搬硬套做出来,还知道这东西送给薛又白,薛又白会感觉到开心。
怼怼身上,不科学的地方已经很多了。再多一个可以在非繁衍期发啊情的不科学地方,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薛又白沉默了。
他总觉得自己在潜移默化中,似乎已经接受了许多非科学事件。这其中,他从一个人类变成一只耳廓狐,绝对是其中最不科学的一个。
薛又白走神的功夫,怼怼已经把握时机,再一次利用了自己正在通电的建筑群,缠上了薛又白……
薛又白:“……”
这种事,薛又白并不排斥,甚至在过程中是享受的,所以,他闭上了眼,再一次接受了怼怼,和怼怼又甜甜蜜蜜了一场。
之后的几天,薛又白和怼怼一直都没有离开它们的洞穴。他们靠着那天摆“爱心”形状的那些小猎物,在洞穴里熬过了很长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