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
薛又白被它弄得痒痒的,“嘤嘤嘤”地抗议着,却没有躲开。虽然他鼻子上的小伤口很小,也不疼,过几天就好了,根本不需要在意。但是莫名地,他竟然很享受被怼怼舔来舔去,很舒服,像是浑身躺在棉花上。
于是,他就心安理得地享受怼怼的服务,两只小海獭和好如初,又贴在一起快乐地撸毛毛了。
薛又白欣慰,这小屁孩,总算是哄好了,真难哄啊!
下午的时候,薛又白懒洋洋地睡觉,怼怼钻进水里游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直到晚上,太阳快落下去时,怼怼才回来,回来时揣了一堆的海鲜。
三天之后,薛又白才知道,平时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的那一群公海獭,都被怼怼揍得头破血流,怼怼那天是替他报仇去了,顺便带了一堆晚餐回来。
薛又白知道真相,心里涌上了一股暖意,感激地贴近怼怼,主动给它撸毛毛。
怼怼很高兴,欢快地在水里打滚,然后习惯性地用嘴拱了拱薛又白的鼻子。见他鼻头上细小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怼怼下意识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薛又白的伤口。
那一瞬间,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涌上了薛又白的身体,随后又快速地消散了。
薛又白:“!”
怼怼:“?”
薛又白瞬间蹬开怼怼,沉到了水里!
他忘了,他穿成的这只小海獭,只比怼怼小一两个月,怼怼进入了成年阶段,他也会进入成年阶段。
可是,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的獭生第一次,也未免太快了吧?!
他当初,就不应该嘲笑怼怼!